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非常相爱的夫妻,喜欢把SHMILY这个单词写在纸上“藏”在任何一个对方能够发现的地方,也许是对方的衣服口袋里,也许是对方的枕头下面,也许是对方的钱包里,也许,也许……,等对方发现,于是,沐浴后浴室的镜子上,早餐的蛋糕上,电话机旁甚至是袜子里,都可以发现这个单词。他们找到这个单词时,总是那么的开心,也坚持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个游戏。一直持续了很多年。

直到有一天,他们都老了,那个老奶奶再也不能玩这个游戏了,他静静的守在她的身边,老奶奶反复的说着这个单词,告诉他,“下辈子还要和他玩这个游戏。”老爷爷忍不住哭了,他拼命的点着头,老奶奶在他的身边含着笑静静的离开了。

老爷爷一个人回了家,开始整理老奶奶的遗物,他在床下面找到了一个盒子,他打开一看,里面装的全是这么多年他写的带有那个单词的纸条。还有一封老奶奶留给他的信,上面只有六个字“亲爱的,向上看”老爷爷慢慢的抬起头,他的泪立刻流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在老奶奶住院的时候,老奶奶让人在他们的天花板上用粉色的油漆写下了这个单词。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那段时间,老奶奶不让他回家…… 我想这个老爷爷虽然失去了老奶奶,但他依然是幸福的,因为他拥有着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拥有着那么刻骨铭心的感情…… 听说,后来人们发现在他们的墓碑后面,深深的刻着Shmily。

其实这个单词是一句话的缩写:

See how much I love you

Monday, November 7, 2011

暮光之城:破晓 - 6 中文完整版 作者:斯蒂芬妮.梅尔


6.分心

 我的娛樂消遣成了在艾斯米島唯一的問題。我們潛水(當然,當中還要忍受他誇耀他無需氧氣裝置的能耐);探索從林中
環形的岩石小山;參觀島嶼南端在樹冠上生活的鸚鵡;在西部的岩石港灣享受陽光;在溫暖的淺水中和海豚游泳,至少我做到了,當
愛德華下水後,那些海豚享有鯊魚接近似的全離開了。
 我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他試圖讓我感到很忙,心煩意亂,這樣我就不會因為性的問題繼續讓他困擾。每當我對著大螢幕等離子
電視下一百多張光碟試圖儘量容易一點地和他談論,他就會用充滿誘惑、魅力的話語把我引出房子,像珊瑚礁,水下洞穴或是海龜。
我們就這樣繼續、繼續、繼續著每一天,以至於我發現我總是飢餓疲憊當太陽一下山。
 我在晚飯後經常打碎盤子,事實上我經常在餐桌上睡著,他不得不將我抱到床上去。部分原因是愛德華總是燒太多食物了,但
在登山以及游泳一整天後我實在太餓了,我總是能吃掉很多。然後,過於飽了,讓我的眼睛都不能睜開。毫無疑問,所有計劃裡的一部分。
 儘管對於企圖說服沒有什麼很大作用,但我不會放棄。我試著推論,辯護,以及抱怨,一切都無濟於事。在我每次能想到更遠之
前,就已經不省人事了。我大多數的夢幾乎都是噩夢般更真實,更生動,我想,大概是島上色彩過於明亮了——我厭倦了我可以睡得越來越久。
 我們到達島上大約一個多星期後,我決定妥協了,它對於我們過去幾天真的非常奏效。
 我現在睡在一個藍色的房間裡。清潔員要等第二天才到,所以白色的房間仍然是羽毛鋪成的雪毯。這間藍色的房間要更小一些,
床也更合比例一點。黑色的牆壁,鑲嵌了柚木板,所有的配件都是豪華的藍色絲綢。

我拿了一些愛麗絲準備的內衣在晚上穿——一些對我來說來說不太暴露的——相對那些以各自的姿態被塞得滿滿的比基尼。我不
知道她是否預見了為什麼我需要這些,然後我打了一個寒顫,尷尬的思想。
 我想到那些無辜的象牙白的綢料,擔心暴露那麼多我的皮膚只會有反作用。愛德華似乎沒有注意到任何事,好像我只是穿著我在家裡的破舊毛衣。
 淤青現在還多了——一些還呈現著黃色,一些已經消失了——所以今天晚上我打算不去管這個恐慌的地方,當我站在浴室地板上準備好的時候。它是黑色的,帶著花邊,讓人覺得如此尷尬。在我走進房間時儘量小心不去看鏡子。我不想失去理智。
 我滿意地看著他的眼睛失控而驚訝得睜大。
 「你覺得怎麼樣?」我問,轉了一圈一邊讓他看到每個角度。
 他清了清喉嚨:「美麗動人,你一直都是。」
 「謝謝。」我酸酸地說。
 我太累了而不能迅速爬到軟床上去。他用手臂環繞著我把我重新抱進懷裡,但這只是向往常一樣的習慣——這裡太熱了,沒有他冰涼的身體降溫我睡不好。
 「我要和你做一個交易。」我疲倦地說。
 「我不會和你做任何交易。」他回答。
 「你甚至還不知道我的籌碼是什麼。」
 「這不重要。」
 我歎了口氣。「見鬼。我是真的想……哦,好吧。」
 我停止去爭辯,讓我的誘餌坐在那裡。我打了個呵欠。
 只用了一分鐘——對我來說時間不長。
 「好吧,你想要什麼?」
 我摩挲著牙齒,勝利地笑著。如果有一個他無法抗拒的誘惑,這將是向他索求的機會。
「呃,我想……我知道關於達特茅斯理只是一個藉口,但是,坦率地說,大學的第一個學期很可能是不該殺死我,」我說,附和著他很久以前曾為了推遲我變成吸血鬼而說的話。「查理肯定會因為達特茅斯的事受刺激,我敢打賭。當然,如果我不能跟上所有那些勤奮的人,這一定很令人尷尬。不過……18,19,這真的也沒那麼大的差別。它不像在未來一年我將會有眼角的皺紋。」
 他沉默了很長時間。然後,他用低沉的聲音說:「你會等待,你會一直是人類。」
 我捲著舌頭,讓思緒清楚。
 「你為什麼要為我做這些?」他的話從牙縫裡透出,口氣突然變的很憤怒。「沒有這些很難麼?」他緊緊抓住我大腿一邊褶皺了的花邊。
 一時間,我以為他會撕破。然後,他的手鬆開了。「這不重要,我不會與你做任何交易。」
 「我想轉到學校裡去。」
 「不,你不能。那裡不再有任何東西值得你去冒險。那足夠傷害你了。」
 「但是我想去。好吧,沒有那麼多我想要去的大學——我希望我能成為人類盡可能長的時間。」
 他閉上了眼睛,從他的鼻子裡呼出來氣來:「你讓我瘋狂,貝拉。我們不是談論過這個100萬次了麼,你不總是想盡可能快得
成為吸血鬼麼?
 「是的,但是……好吧,我有一個想成為人的以前沒有的理由。」
 「那是什麼?」
 「你猜。」我說,並且拉下枕頭去吻他。
 他也回吻我,但不是以一種讓我覺得勝利了的方式。它更像小心地不去傷害我的感情;徹底控制自己的發狂。輕輕的,他將我推開了一會兒,然後又重新把我摟進懷裡。
 「你是這樣一個人,貝拉。有自己的魅力。」他笑道。
 「那是全部的關鍵,愛德華。我喜歡成為人的這部分。我也不想放棄。我不想通過多年的等待換回的就是成為一個嗜血的瘋狂的新生兒。
 我打了呵欠,他笑了。
 「你累了,睡吧,親愛的。」他開始哼著我們初見時他為我創的搖籃曲。
 「我想知道我為什麼那麼疲憊,」我諷刺地嘟囔:「這不能成為你的計畫或者任何別的。」
 他只是笑著然後繼續哼唱。
 「我已經厭倦了你想讓我睡得更好。」
 歌曲中斷。「你睡得很死,貝拉,自從我們到這裡你沒有說過一點夢話。如果不是因為鼾聲,我都會懷疑你是否暈死過去了。」
 我不理會打鼾的問題,我從不打鼾的。「我沒有被折騰?那真是奇怪了。我每天晚上睡覺都做噩夢,並且喊叫。」
 「你總做噩夢?」
 「非常鮮明——同樣的,你知道,由於色彩。」
 「色彩?」
 「這裡太明亮真實了。通常,當我做夢,我知道那是我。除了這些,我不知道是在睡覺。他們真的可怕。」
 當他重新說話時聽起來很不安。「有什麼是可怕地?」
 我打了一個冷顫。「大部分的……」我憂鬱。
 「大部分的?」他有點激動。
 我不知道為什麼,單臥並不想告訴他有個孩子反覆出現在我的惡夢裡;有一些隱私在那個獨特的噩夢裡。所以,無法給他充足的描繪,我只給了他一小部分。這當然不足以嚇唬我或者別人。
 「吸血鬼。」我輕輕說。
 他緊張地抱著我。「他們不會再打擾我們了。你很快就會長生不死,它們沒有任何理由。」
 我由他安慰我,被他誤解讓我感到有點心虛。準確的說,噩夢並不像這樣。我不是為我自己害怕——因為這個男孩。
 他不像第一個夢裡那樣是個普通的男孩——帶著血紅的眼睛的吸血鬼男孩,坐在那些我所愛之人的屍體中。上個星期我夢見這個男孩四次都是普通的人,他的臉頰充滿血色,他的眼睛是柔和的綠色。但是像其他孩子一樣,顫抖著帶著恐懼與絕望逼近我們。
 在新新舊舊的夢裡,我只是在保護著這個不認識的孩子,沒有別的選擇。與此同時,我知道我註定要失敗。
(話題怎麼扯得越來越遠了……)
 「你想聽我唱歌麼?我可以給你唱整晚上,趕走那些噩夢。」
 「它們不全是壞的。有一些也不錯。所以……五顏六色的,在水下,和那些魚還有珊瑚。似乎它真的會發生——我不知道我是在做夢。也許這個島上有些問題。它真的太亮了。」
 「你想要回去?」
 「不,不。現在還不想。我們不能再停留一段時間?」
 「我們可以呆到你想要的時間,貝拉。」他回答我。
 「什麼時候開學?我之前都沒注意。」
 他歎了口氣。可能又開始哼唱,但是在我肯定之前我又昏睡過去了。

 之後,我在黑暗中清醒,休克般,夢境是如此真實……如此生動,如此感覺強烈……我大聲地喘氣,在黑暗的屋子裡迷失了方向。只在一分鐘以前,我還在明亮的陽光下。
 「貝拉?」愛德華低聲說,他的手臂緊貼著我,溫柔地將我搖醒。你還好麼,親愛的?」
 「哦。」我再次喘氣。只是一個夢,不是真的。太震驚了,淚水毫無預兆地從我的眼睛裡滑落,沾濕了我的臉。

 「貝拉!」他叫我——大聲的,無比震驚。「出什麼事了?」他緊接著我的淚水從我炙熱的臉頰上撫去,用他那冰涼的,瘋狂的手指。
 「那只是一個夢。」我不能控制聲音裡的哽咽,淚水肆意流淌。
 但我不能控制籠罩我的巨大悲傷。我悲哀地想這個夢是真實的。
 「沒什麼,親愛的,你很好。我在這。」他搖晃著我將我拉回現實。這一切來的太快讓我無法平靜。「你還有另一個噩夢?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這不是一場噩夢。」我搖搖頭,用手背擦拭眼睛。「那是一個很好的夢。」我的聲音打斷他。
 「那你為什麼哭?」他問道,侷促不安的。
 「因為我醒了。」我痛哭道,用我的手臂摟著他的脖子,哽咽著。
 他對我的邏輯發笑。但聲音卻緊張且充滿關懷。
 「一切都很好,貝拉,深呼吸。」
 「和我說說它。」他催促著。「也許會有幫助。」
 「我們是在海灘上……」我停下,帶著淚水看著他焦急的天使般的臉,在黑暗中模糊朦朧。我靜靜的凝視著他,失控和悲傷漸漸消退。
 「然後?」他最後提道。淚水從我的眼睛裡閃爍而下。「哦,愛德華……」
 「告訴我,貝拉,」他懇求,因為痛苦的聲音而神色擔憂。
 但是我不能。我收緊環繞他脖子的手臂,將嘴唇對著他的狂熱。並不是渴望著想要性慾——那是有必要的,對於嚴重的傷痛。他急迫地回應我,但緊接著很快拒絕。
 在驚訝中他輕柔的掙脫我,將我推開,抓住我的肩膀。
 「不,貝拉。」他堅持道,看著我,似乎擔心我失去了意識。
 我的胳膊垂下來,失敗,奇異的淚水再次湧出,濕了一臉,喉嚨裡新的哽咽更加強烈。他是對的——我是真的瘋了。
 他盯著我,帶著困惑不解的,痛苦的眼神。
 「我很——很抱歉。」我喃喃道。
 但馬上他把我拉向他,把我緊緊抱在摟進他大理石般的懷裡。
 「我不能,貝拉,我不能!」他痛苦地呻吟。
 「求你了,」我說,我的懇求在他的懷裡裡若隱若現。「求你了,愛德華?」
 我的聲音因淚水而顫抖,我不能確定他是否因此移動了,或許是他沒有準備好解決我的意外行為,又或者是他僅僅難以忍受而失控,但無論是什麼原因,他將他的嘴唇回應我的,交織在一起呻吟著。
 我們在夢離開的地方開始。
當我在清晨醒來的時候還是在這,我試著讓呼吸均勻。我很怕睜開眼睛。
 我橫躺在愛德華的胸膛上,但是他非常平靜,他的手臂沒有包裹著我,這不是一個好預兆。我害怕承認此刻的清醒然後面對他的憤怒。我用胳膊把自己撐起來以便於更好的看見他的臉。那是一張光滑的,面無表情的臉。
 「這次我又有多少麻煩?」我用一個很小的聲音問。
 「一堆。」他說,不過卻把頭轉過來,對著我笑。
 我鬆了一口氣。「我很抱歉,」我說。「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好吧,對於昨晚的事我不是很確切。」
 我搖了搖充滿了那些荒謬淚水的記憶的腦袋。
 「你從沒告訴我你夢見了些什麼。」
 「我想我是沒有——但是我以一種方式給你展現。」我緊張地笑。
 「哦,」他說,睜大了眼睛,然後眨了眨。「很有趣。」
 「那是一個不錯的夢,」我喃喃說道。他沒有發表言論,所以等了幾秒之後我小心地問:「我被原諒了?」

 「我正在考慮這個。」
 我坐起來,打算檢查自己——至少沒有羽毛。
 感動之餘一個奇怪的暈眩擊中我。我搖搖頭又倒回枕頭上。
 「呃……頭有點猛。」
 他右手摟著我,然後說:「你睡了很長時間。12小時。」(餓的睡眠就從來沒超過6小時……)
 「12小時?」多麼奇怪。
 我快速檢查自己一遍,並試圖讓意圖不那麼明顯。我看上去很好。胳臂上的淤青仍然是一個星期以前的,淡淡的黃色。我試著伸展一下身體,同樣很好。實際上,比以前要更好。
 「檢驗完整了?」
 我羞澀地點點頭。「枕頭似乎都還存活著。」
 「不幸的是,我不能和你說同樣的,呃,睡衣。」他指了指床腳那,幾塊零散的黑色花邊散落在絲綢傳單上。
 「太糟糕了,」我說:「那是我最喜歡的一件。」
 「我也是。」
 「還有其它的的傷亡者嗎?」我膽怯地問道。
 「我會買一個新的床還給艾斯米。」他承認道,看了一眼他的肩膀那。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驚訝地發現大量床頭板左邊的木塊,明顯的躺在那。
 「嗯。」我皺起眉毛。「你相信我會聽到那個的。」
 「你不是很善於觀察,當你的注意力在那些……糾纏混亂的其它事物上。」
 我盯著他的臉,尋找任何憤怒或會讓我害怕的表情。他平靜地回頭凝視我,他表情平靜,讀不出任何情緒。
 「你還好麼?」我小心翼翼地問。
 他笑了。
 「什麼?」我迷惑不解。
 「你看上去很內疚——好像你犯了罪一樣。」
 「我的確覺得內疚。」我呢喃道。
 「你確實是太願意誘惑你丈夫了。但這不是並不是死罪。」
 他看上去似乎在挑弄我。
 我的臉頰發燙。「誘惑這個詞意味著一定程度的預謀。」
 「也許這個詞不大恰當。」他同意道。
 「你不生氣?」
 他苦笑道:「我不生氣。」
 「為什麼不?」
 「恩……」他停頓了一下,「我沒有傷害你。這一次要似乎更加容易了,控制我自己,以免力道過度。」他再次閃爍著目光看向毀壞的床架。「也許是因為我更加清楚了要期待什麼。」
 一個充滿希望的笑容蔓延在我的臉上。「我告訴過你那只是實踐問題。」
 他翻了下眼睛,然後笑開始笑。
 「你的早餐時間到了?」他問道。
 「好吧。」我從床上跳起來。不過我移動太快了,失去了平衡。在我撞向梳粧檯前他趕緊抓住我。
 「你還好嗎?」
 「如果我的生命裡不能再更好地掌握平衡感的話,我會要求退還。」
 今天早上我下廚,煎了雞蛋——我太餓了等不及精心製作些什麼。不耐煩的,在幾分鐘後我把它們翻轉到盤子裡。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焦了的雞蛋的?」他問道。
 「現在。」
 「你知道你在上個星期吃了多少嗎?」他從下面檢出垃圾箱子——裡面裝滿了帶著洞的藍色小盒子。
 「奇怪,」我在使勁嚥下一口焦團。「我的胃口在這裡不太對。」我猜想著,但我先前就已經大腦糊塗了。「但是我挺喜歡這裡。我們可能會很快離開,即使我們不那樣,又怎安排達特茅斯的時間?天吶,我想我們還需要找到一個地方住然後裝修。」
 他在我旁邊坐下。「你現在可以放棄你所謂大學的藉口了——你得到了你想要的。而且我們也不是那樣協議的,所以這裡沒有附加條件。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這不是一個藉口,愛德華。我不想像一些人那樣浪費我的時間。我們現在能做什麼來釋放貝拉?」(原文是What can we do to wear Bella out today這裡可能翻譯錯了,水準不高,看不懂原文~~大家湊合……呼呼)我在他模糊低沉的聲音裡說。他不懷好意的笑起來。「我真的希望可以盡可能多的時間成為人類。」我俯身用手撫上他裸露的胸膛。「我還沒有滿足。」
 他懷疑的,猶豫不決地看著我。「為了這個?」他問道,牽覆著我的手緩緩移動到他的腹部。「性是所有的關鍵?」他轉動眼睛。「為什麼我不那樣認為?」他自我諷刺道。「我可以用很多理由論證。」
 我笑道:「是的,或許。」
 「你是這樣一個人。」他重複說道。
 「我知道。」
 他的嘴角拉起一絲微笑。「我們回去達特茅斯?確定?」
 「我很可能在新學期裡失敗。」
 「我會輔導你。」他的嘴角的笑意更強了。「你將會愛上學校。」
 「你認為我們在這麼晚還能找到一個公寓?」
 他朝我做個鬼臉,看上去天真無邪。「好吧,其實我們在那已經有一個現成的個的房子了。你知道,以防萬一。」
 「你買了一棟房子?」

 「房地產真的是一項很好的投資。」
 我挑起眉毛,隨他去。「我以我們已經準備好了,馬上。」
 「是的,老天禁止牢房不受保護。」他苦笑。
 「我們能呆多久?」我問道。
 「我們會在一個很完美的時間裡。幾個星期,如果你想的話。在我們去新罕布夏之前可以先去看看查理。我們可以度過一個很好的耶誕節和Renee——」
 他的話描繪了一個很好的將來,每個相關的人都參與其中——雅各布除外,別人遺忘了,心煩意亂的,我重新計畫了我的想法——為每一個人。

沒有什麼能夠變得更容易。現在我確切地思考著成為人類究竟有多麼好,相當誘惑人的一點使我的思緒漂移。18歲或是19歲,19歲或是20歲……那真的重要嗎?我不會在一年裡改變那麼多。成為人類和愛德華……這個抉擇在每一天都變得更微妙。
 「幾個星期,」我同意。緊接著,由於似乎沒有足夠的時間,我說:「所以我想——你知道我先前說的關於實踐的問題?」
 他大笑。「你確定能堅持這個想法?我聽見船聲了,清潔工肯定到了。」
 他看著我堅持這個想法。所以這是否意味著他不打算給我帶來更多關於實踐的練習?我笑了。
 「去古斯塔沃前讓我解釋一下關於白色房間的那些混亂,然後我們可以出去了。那是靠南邊一個叢林——」
 「我不想出去。我今天不想探索完整個島。我想待在這看電影。」
 他噘起嘴唇,試著不嘲笑我不滿的情緒。「好吧,無論你喜歡什麼。那為什麼當我站在門這的時候你沒有在挑選其中一個呢?」
 「我沒有聽見敲門聲。」
 他豎起腦袋朝一邊聽。半響之後,一個微弱的,膽怯的敲門聲。他笑著轉向走廊。
 當他回到大廳時我能聽到愛德華低沉的,天鵝絨般的聲音,如我所想的用完美流暢的葡萄牙語交談。另一個聲音更粗糙的人用同樣的語言回答。

 愛德華帶領他們走進房間,在途中指向廚房。在他身後的這兩個巴西人看起來難以置信得矮小和黝黑。一個是很直率的的男人,另一個是稍微瘦弱一點的婦女。他們的臉上都佈滿皺紋。愛德華衝我自豪地微笑並對我比劃一個手勢,我聽見我的名字混合在一個慌忙的,不熟悉的聲音裡響起。當我想起他們馬上就會看見那個鋪滿白色泡沫般華蓋的混亂的房間,我的臉不自覺得紅了。那個小男人有禮貌地衝我笑笑。
 但是那個小一點的咖啡色的母女沒有笑。她用混合著震驚,擔憂的情緒看著我,瞪大了眼睛。
 在我做出反應之前,愛德華已經領著他們走向那個雞窩,他們走了。
 當他回來時,是獨自一人的。他迅速走到我身邊用雙臂把我抱在懷裡。
 「她是做什麼的?」我想起她震驚地表情,急迫地低聲說道。
 他聳聳肩,不以為然。「Kaure是印度巫術者。她有點迷信——或者你可以稱作洞察力——那些生活在現實生活中的人。她察覺到我是什麼了,或許只是還不夠肯定。」他並不擔心。「她們在這有自己的風俗傳說。Libishomen——一種專門以飲漂亮女人的血液為生的惡魔。」他憋了我一眼。
 僅僅巫師漂亮的女人?好吧,那是一種恭維。
 「她看上去嚇壞了。」我說。
 「她的確是——它主要是擔心你。」
 「我?」
 「我害怕為什麼我會讓你在這裡,就這樣。」他陰鬱地笑著,然後看向牆角的那些錄影帶。「哦,好吧,為什麼你不為我們選擇一些來觀看呢?那是一個人可以接受去做的事情。」
 「是的,我肯定一部電影可以讓她接受你是一個人類的事實。」我笑道,用胳臂牢牢扣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他俯下身來這樣我就可以吻他,然後他伸出胳臂緊緊把我摟在懷裡,將我從地板上抱起,這樣他就不必一直彎著身子了。
 然後我聽見一聲喘氣,他突然把我放下來。Kaure僵在走廊上,她的頭髮上鋪滿了羽毛,還有一大袋的羽毛被她提在手上,臉上寫滿了恐懼。她盯著我,她看見我們剛剛做的了。我紅著臉低下頭。然後她輕輕反應過來,用一種奇怪的語言說話,顯然是道歉。愛德華用一種友好的語氣微笑著回答她。她轉開烏黑的眼睛離開大廳。
 「她正想著我認為她在想的事情,是嗎?」我喃喃到。
 他衝我盤旋的思緒笑道:「是的。」
 「這裡。」我說,衝進房間裡翻找著錄影帶。「就這個,我們可以假裝再看它。」
 一開始的畫面是一些笑臉和連衣裙,配著古老的音樂。
 「真是不錯的蜜月。」愛德華贊同。 
螢幕上的演員得意洋洋的跳著舞正式登場,我懶洋洋地陷入沙發,蜷伏在愛德華的懷抱裡。
 「我們現在要搬回那個白色房間嗎?」我納悶。
 「我不知道……我已經弄壞了另一個房間正在修理的那個床頭板——也許如果我們控制一下毀壞房子裡的某個區域,艾斯米才有可能再次邀請我們。」
 我大笑。「所以,這裡還會有更多的破壞?」
 他嘲笑我的表情。「我想如果有計劃地去做,它應該是比較安全的,而不是我等著你有預謀地再次攻擊。」
 「這只是一個時間問題。」我隨意贊同道,天知道我的脈搏在血液裡激烈迴盪著。
 「你的心臟出了什麼問題嗎?」
 「絕對沒有,它像馬一樣十分健康。」我停頓一會。「你現在想去調查研究一下所謂的毀壞嗎?」
 「也許我們應該更加禮貌一點,直到我們可以單獨相處。你可能沒有注意過我是怎麼撕毀傢俱的,但那很可能會把他們嚇跑。」
 說實話。我想我已經忘記了還有兩個人在其它房間。「沒錯。該死……」
 當我不耐煩地等著他們完成並試圖讓我的注意力轉向每一個精彩螢幕的時候,Gustavo和Kaure安靜地穿過房間。我開始昏昏欲睡——儘管,按照愛德華說的,我已經睡了大半天——一個粗糙的聲音嚇醒我,愛德華坐起來,依舊讓我抱著他,用流利的古斯塔沃的葡萄與回答Gustavo。Gustavo點點頭悄悄走向門口。
 「他們已經完成了。」愛德華告訴我。
 「所以,這意味著我們現在是單獨在一起了?」
 「先吃午飯怎麼樣?」他建議。我咬咬嘴唇,進退兩難。我是真的飢渴。
 他微笑著拿開我的手讓我進廚房。他知道我的臉色很好,他不難讀到我的思想。
 「這只是失控。」我抱怨道,當我充分感覺到時。
 「下午你想和海豚一起游泳嗎——消耗點熱量?」他問。
 「也許晚一點可以。我有另一個燃燒卡路里的辦法。」
 「那是什麼?」
 「當然,這會產生一些破壞,對於床板——」
 但我沒有說完。他已經把握揉進懷裡,他嘴唇無聲的貼在我的上面,抱著我快速移動到藍色的房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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