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非常相爱的夫妻,喜欢把SHMILY这个单词写在纸上“藏”在任何一个对方能够发现的地方,也许是对方的衣服口袋里,也许是对方的枕头下面,也许是对方的钱包里,也许,也许……,等对方发现,于是,沐浴后浴室的镜子上,早餐的蛋糕上,电话机旁甚至是袜子里,都可以发现这个单词。他们找到这个单词时,总是那么的开心,也坚持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个游戏。一直持续了很多年。

直到有一天,他们都老了,那个老奶奶再也不能玩这个游戏了,他静静的守在她的身边,老奶奶反复的说着这个单词,告诉他,“下辈子还要和他玩这个游戏。”老爷爷忍不住哭了,他拼命的点着头,老奶奶在他的身边含着笑静静的离开了。

老爷爷一个人回了家,开始整理老奶奶的遗物,他在床下面找到了一个盒子,他打开一看,里面装的全是这么多年他写的带有那个单词的纸条。还有一封老奶奶留给他的信,上面只有六个字“亲爱的,向上看”老爷爷慢慢的抬起头,他的泪立刻流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在老奶奶住院的时候,老奶奶让人在他们的天花板上用粉色的油漆写下了这个单词。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那段时间,老奶奶不让他回家…… 我想这个老爷爷虽然失去了老奶奶,但他依然是幸福的,因为他拥有着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拥有着那么刻骨铭心的感情…… 听说,后来人们发现在他们的墓碑后面,深深的刻着Shmily。

其实这个单词是一句话的缩写:

See how much I love you

Monday, November 7, 2011

暮光之城:破晓 - 4 中文完整版 作者:斯蒂芬妮.梅尔


4.姿態
婚禮流暢地轉變為一場接待的派對,證明了Alice那天衣無縫的計畫。河邊正是薄暮黃昏;儀式的時間正好夠夕陽從樹後落下。當Edward領著我穿過玻璃的後門時,樹上的華燈點亮的正是時候,將白色的鮮花照耀愈發鮮豔。那裡還有大約一萬朵鮮花,香氣瀰漫。草地上的兩棵古老雪松間支起的輕盈紗幔,籠罩在舞池上方。
節奏慢了下來,放鬆得好像仲夏夜。人群在柔和的燈光下發散開來,而我們兩個又再一次受到了才剛擁抱過我們的朋友們的歡迎。現在是該盡情暢談,盡情歡笑的時候了。
「恭喜你們啊,」 Seth Clearwater對我們說,一邊還把花環扣在了頭上。他的母親,Sue,緊跟在他身邊,她小心謹慎地看著來賓。她的臉乾瘦而又凶相,和她女兒Leah一樣的精悍短髮,加劇了凝重的表情。我懷疑她的頭髮是不是和她女兒一起在誓師大會一起理的。(?)
Billy Black在Seth的另一邊,並不像Sue那麼緊張。
當我看著Jacob的父親,總有種錯覺我能看到兩個人的影子而不是一個。這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臉上滿是皺紋,慘白的笑容每個人都能看到。作為長久以來強大、具有神奇力量的首領的世襲者,他與生俱來就被賦予了這樣一種權威。雖然這個魔法由於缺少催化劑的作用在他身上無法顯現,Billy仍然被視作權威的象徵和傳奇人物。這份神力流傳到他的身上,也同樣流傳到了他兒子的身上,但後者卻放棄了這樣的權利、地位。甘願讓Sam Uley成為這一傳奇和神力的領袖……
在這樣的晚會和這樣的人群中,Billy顯得異常放鬆。他黑色的眼珠子神采奕奕,好像剛得來什麼好消息。他的這份淡定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本來在Billy眼中,這場婚禮應該是件極為糟糕的事情,發生在他朋友的女兒身上最糟的事情。
我知道要完全不產生牴觸情緒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這場晚會還有更深的涵——挑戰Cullen家族和Quileute部落達成的古老條約,條約禁止Cullen家族製造其他吸血鬼。狼人們知道違背約定的那一天就要來臨,而同時Cullen家族也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反應。在結盟之前,這無疑會觸發一輪攻擊,一場大戰。但是現在,他們更瞭解對方了,那會不會獲得原諒?
就好像要回答我的問題,Seth倚向Edward,伸開雙臂。Edward用另一側空著的手還以一個擁抱。
我看見Sue微微地一個哆嗦。
「看得出事情進行得很順利,兄弟,」 Seth接著說。「我為你感到高興。」
「謝謝,Seth。這對我意義重大。」 Edward鬆開Seth,又看向Sue和Billy。「也謝謝你們。感謝你們能讓Seth出席,也感謝你們今天對Bella的支持。」
「別客氣。」Billy說話的嗓音還是那麼深沉和沙啞,但是我卻驚喜地發現他語調中流露出的樂觀。或許一份更可靠的停戰協議有望了。
看後面已經排起了隊,Seth揮手告別,推著Billy去吃東西了。Sue則將兩隻手分別搭在兩個人肩上。
 Angela和Ben緊接著恭喜我們的,排在Angela的父母後面則是Mike和Jessica,出乎我的意料,他們兩個正十指緊扣。我沒聽說過後來他們兩人又在一起了呀。這真是太好了。
緊接著我人類朋友們後面的是我新的堂兄弟,來自Denali的吸血鬼家族。我屏住呼吸,看到站在最前面的吸血鬼——Tanya,金色卷髮中挑染了莓紅,我從這一點上認出了她。她伸出手去擁抱Edward。在她後面的另外三個吸血鬼都用他們金色的眼睛盯著我看,絲毫不掩飾他們的好奇。其中一個女子有一頭像蠶絲般長長的,淺金色直髮。她身邊的另一名女子和男子都是黑髮,使他們蒼白的肌膚略顯橄欖棕的色調。他們四個都是那麼漂亮,讓我的胃一陣絞痛。
Tanya仍然擁著Edward。
「啊,Edward,」她說。「我真想念你啊。」
Edward淺笑了一下,熟練地掙脫了她的擁抱,他輕輕地把手按在她的肩上,並向後退了一步,好像想要把她看清楚。「已經好久不見了,Tanya。你看上很不錯。」
「你也是。」
「容我給你介紹我的妻子。」這是第一次Edward如此正式地說出這個字眼;而且看起來他說到這個單詞時已經一副開心到要爆了的樣子。惹得Denali家族的人一陣輕笑。「Tanya,這位是我的Bella。」
如同我最糟糕的噩夢中所預見的那樣,Tanya渾身上下都可愛極了。她看我的眼神更多的是一種若有所思,而不是以前那種逃避。接著她向我伸出手。
「歡迎加入這個家庭,Bella。Carlisle家又壯大了,我們好像是自己的喜事一樣感到高興。我也為,額,最近的那次意外我們沒有出力感到抱歉。不然我們早該見面了。你能原諒我們嗎?」
「當然,」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你高興見到你。」
「現在Cullen家的男女人數已經達到平衡了。興許下次就該輪到我們了,額,Kate?」她朝那個金髮的女子咧嘴笑笑。
「夢想不滅,」 Kate說著張了張她金色的眼睛。她從Tanya手中接過我的手,禮貌地握了握。「歡迎,Bella。」
黑髮女子將她的手疊在了Kate的上面。「我叫Carmen,這位是Eleazar。我們都高興終於能見到你了。」
「我,我也是。」我結結巴巴地應答。
Tanya迅速看了一眼排在她後面的人們,那是Charlie的副警長,Mark和他妻子。被安排在Denali這一列,他們都吃驚得瞪大了眼睛。
「我們以後會有時間相互瞭解的。我們會有大把的時間的!」 Tanya跟隨她的家人向前移動的時候,笑著對我說。 

所有標準的傳統流程都被保留了下來。當我倆手執一把刀切下壯觀的大蛋糕時,我都快被閃光燈給照瞎了。說蛋糕壯觀,是因為它過於巨大了,遠遠超過我們朋友和家人所需的份額。於是我們開始輪流將蛋糕扣在別人臉上;我還難以置信地看到Edward非常具有男子氣魄地將他那份蛋糕給吞了下去。我用不標準的姿勢直接將捧花扔進了Angela驚訝的手中。
我借來的吊帶襪不知何時已經垮到了腳踝,Edward仔細地用他的利牙幫我去掉了它。就在他幫我移除吊帶的時候,Emmett和Jasper起哄地笑聲又一次讓我漲紅了臉。Edward朝我飛快地使了個眼色,他將彈力帶帶直接射向了Mike Newton的臉。
當音樂響起,Edward將我拉入他的臂彎中,禮俗上他應該請我跳第一支舞。儘管我仍然懼怕跳舞,尤其是當眾跳舞,但是我還是自發地跟了上去,只要有他摟著我就很高興了。他做了所有的事情,我只消在炫目灼熱的燈光下和相機的閃光燈中,不費力地旋轉就好了。
「好好享受派對,Cullen太太?」他在我耳邊低語。
我笑了。「那個稱呼還要花上一些時間來適應。」
「我們有得是『一些時間』,」他提醒我,他的聲音是那樣歡快,我們一邊舞著,他還俯下身來親吻了我。
又是一陣集中的相機快門聲。
音樂變換了,Charlie拍拍Edward的肩膀。
和Charlie一起跳舞並不容易。他的水準也就和我的差不多,所以我們,安全起見地挨著邊跳舞,小小地轉個圈。相形之下,在我們身邊翩翩起舞的Edward和Esme的舞姿,就好像Fred Astaire和Ginger Rogers一般。(好萊塢最偉大的舞蹈搭檔,舞王,舞後。)
「我會在家裡想你的,Bella,我現在已經感到孤寂了。」
我用乾澀的喉嚨想說些什麼,試著開個玩笑。「我感覺太可怕了,讓你自己煮飯——這是典型的過失犯罪。你可以逮捕我。」
他咧嘴笑笑。「我認為吃飯不會有什麼問題。任何時候,只要你可以,打電話給我。」
「我保證。」
我後來似乎和所有人都跳了舞。見到老朋友固然高興,但是我真正只想和Edward在一起。當新的舞曲開始僅半分鐘,我很高興他終於插了進來。
「仍然不喜歡Mike,嗯?」當Edward領著我從他身邊旋開時,我這樣評價道。
「當我聽到他腦袋中所想的那些東西,我就喜歡不起來。他很幸運我沒把他踢出去。或者更糟。」
「嗯,是啊。」
「你有沒有看過你自己?」
「Urn。不,我想沒有。為什麼這麼問?」
「我認為你並沒有意識到你今晚是多麼的超凡脫俗,美得令人心醉。所以Mike會對有夫之婦萌生不恰當的想法,我一點也不感到意外。我失望的是Alice竟然沒有拉你去好好照照鏡子。」
「你知道嗎,你總是會偏袒我。」
他輕歎了一聲,接著停下舞步,讓我轉過身去面對著屋子。牆上的玻璃就像鏡子一般映射出屋外的派對。Edward指指鏡中那對和我們對面對站著的夫婦。
「偏心,是這樣嗎?」
我瞧了一眼Edward的倒影——他完美的臉孔的完美複製——他身邊站著一位黑髮的美人。她的皮膚雪白中又透出一些玫紅;厚重的睫毛下,她的眼睛因為興奮而瞪得大大的。閃閃發亮的白色緊身禮服,在裙擺部分陡然向外蓬開,像極了一朵倒置的馬蹄蓮,細膩的剪裁襯托出她高雅、優美的身體曲線,最起碼現在她一動不動的時候看起來是這樣。 
在我還來不及從驚愕中反應過來,讓鏡中的美人轉身背對我時,Edward突然渾身緊繃,轉向了另一個方向,好像有人在叫喚他的名字。
「歐!」他說。他的眉頭一下子緊鎖,不過旋即就舒展了開來。
突然,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是什麼?」我問他。
「一份意外的結婚禮物。」
「嗯?」
他沒有回答,而是又接著開始跳起舞來,領我向反方向轉去,漸漸遠離了燈光,夜色環上了閃著微弱光亮的舞池地板。
直到我們到達了一顆雪松下的陰暗中,他才停下腳步。Edward直直地朝最暗的一片陰影望去。
「謝謝,」Edward對著一片黑暗說。「你真是太……太好了。」
「善良是我的人生格言,」暗夜中一個幹啞但又熟悉的聲音回答說。「我能打斷你們(和新娘跳個舞)嗎?」
我的手卡住脖子,如果沒有Edward扶住我的話,我可能就癱倒在地了。
「Jacob!」我雖然感覺我又能呼吸了但立刻又哽咽住了。「Jacob!」
「我在這,Bella。」
我尋著他的聲音跌跌撞撞地走過去。Edward緊緊地托住我的胳膊,直到黑暗中的另一雙結識的手接住了我。就在Jacob把我拉近的那一霎那,他皮膚的熱度立刻就穿透薄薄的絲緞禮服傳遍開來。他毫不費力地就開始跳起舞來,他就這樣抱著我,而我把臉埋在他的胸口。他俯下身將他的臉頰貼在我的頭頂上。
「Rosalie不會原諒我,如果我沒有正式請她跳支舞的話,」 Edward喃喃自語地說著,我知道他想留我們兩個單獨待會兒,這是他送我的禮物。
「歐,Jacob。」我現在已經哭了起來,連話都講不清楚了。「謝謝。」
「別哭哭啼啼的了,Bella。你會弄髒你的裙子的。就只是我而已嘛。」
「而已?歐,Jake!現在一切都已經圓滿了。」
他撲哧一笑。「是啊,派對可以開始了。伴郎終於趕到了。」
「所有我愛的人都在這裡了。」
我感到他的嘴唇掃過我的髮絲。「對不起,我來晚了,親愛的。」
「我很高興你最終還是來了。」
「就是那樣。」
我朝賓客中望去,但是我無法透過跳舞的人們看到Jacob的父親之前在的地方。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逗留在這裡。「Billy知道你會來嗎?」這個問題我一問出口,就知道他一定已經知道了,這也是為什麼今晚他如此淡定的唯一解釋了。
「我肯定Sam已經告訴他了。我會去看他在……在派對結束之後。」
「你回家了,他會很高興的。」
Jacob向後退了一下,直起身子。他的左手扶在我的背上,另一隻手握著我的右手,並一起貼在了他的胸口。我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臟在我的手掌下跳動,我也可以猜到他並不是無意識地把手放在了那裡。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只有這一支舞的機會,」他說著,拉起我緩緩地轉起圈來,與身後傳來的音樂節奏完全不搭調。「我最好好好地表現。」
我們開始和著我手下他心跳的節奏舞動起來。
「我很高興我來了,」 過了一會兒Jacob靜靜地開口說道。「我沒有想過我會來。但是能……又一次見到你,真好。並沒有我想像地那麼悲傷。」
「我不希望你感到悲傷。」
「我知道的。我今晚來也不是為了讓你背負更多的負罪感。」
「不——你能來我高興極了。這是你能給我的最好的禮物了。」
他笑了起來。「那就好,因為我沒有時間停下來買一份真正的禮物。」
我的視力經過調整,已經可以看清他的臉了,比我預想的還要高。他是不是還在生長?他已經接近七尺了,而不是六尺。過了那麼長時間,能再次見到這些熟悉的輪廓讓我安心不少。濃密的黑色眉毛下是他深邃的黑色眼睛,高高的顴骨,飽滿的嘴唇向後縮去露出閃亮的白牙,配合他說話的語調,扯出一個挖苦的笑容。他的雙眸打著轉——小心地;我看出他今晚很謹慎。他做了所有他能做的讓我開心,不閃躲,也不讓我看到他為此所付出的代價。
我卻從來沒有為Jacob這樣一位朋友做過任何事情。
「你什麼時候決定要回來的?」
「有意識的,還是無意識的?」在他回答自己的問題之前,他深深吸了口氣。「我不清楚。我猜我已經往回徘徊了有好一陣子了,或許我已經決定了要往這兒來。但是直到今天早上我才開始奔跑起來,不知道是否能趕得上。」 他笑了起來。「你不會相信這種感覺有多奇怪——再次用兩條腿行走。還有衣服!異樣的感覺讓我看上去更為古怪。這是我原來沒有想到。我已經對人類的行為生疏了。」
我們就這樣一圈又一圈地旋轉著。
「話說回來,如果錯失見到這樣的你,將會是我的遺憾。這值得我大老遠跑回來。你看起來是如此難以置信,Bella,那麼的美麗動人。」
「Alice今天在我身上可是花了大量的時間的。當然黑夜也有幫助。」
「你知道,對我來說這還不算黑暗。」
「是啊。」狼人的感覺。他看起來那麼像人類,很容易讓人忘記他作為狼人所能做到的事情。尤其是現在。
「你剪了頭髮,」我注意到。
「是的。你知道這次容易多了。我認為我最好多鍛煉下雙手。」
「看上去很不錯。」我撒謊了。
他開心地笑了。「是的。我自己剪的,用生銹的廚房剪刀。」他咧開大嘴笑了起來,接著他的笑容淡了下去。他的表情嚴肅起來。「你幸福嗎,Bella?」
「是的。」
「那就好,」我感覺到他聳聳肩。「那是最重要的事情。我認為。」
「你怎麼樣,Jacob?說實話。」
「我很好,Bella,真的。你不需要再為我擔心了,也可以停止去騷擾Seth了。」
「我並不是因為你才去煩Seth的,我挺喜歡他的。」
「他是個好孩子。比起某些人,是個不錯的夥伴。我告訴你,如果我能擺脫腦海中的聲音,做一頭狼是件很棒的事情。」
這個主意聽上去讓人好笑。「是的,我也會把我的嘴閉上的。」
「如果你能這樣做的話,那樣只能說明你精神錯亂了。當然,我早就知道你是精神錯亂的。」他取笑我。
「謝謝。」
「精神錯亂總好過要和一夥狼分享我的思想。因為沒人會去聽瘋子的聲音的。」
「嗯?」
「Sam在外面,還有其他人。你知道,以防萬一。」
「萬一什麼?」
「萬一我不服從組織,之類的。萬一我是來搞砸派對的。」對於這個可能的想法,他的臉上快速閃過一絲笑容。「但是我不是到這裡來破壞你的婚禮的,Bella。我到這裡來是……」他的聲音小了下去。
「是來讓一切變得完美的。」
「那是個很高的要求。」
「好在你個子夠高。」
我的冷笑話讓他大叫了起來,接著歎息著說。「我到這兒來是作為你的朋友的。你最好的朋友,最後一次了。」
「Sam應該多給你些信心的。」
「嗯,或許是我多心了。或許他們不管怎麼樣都會在那裡的,留心Seth。這裡有太多的吸血鬼,而Seth卻不夠警惕。」
「Seth知道他不會有任何危險。他可比Sam瞭解Cullen家的人多得多。」
「當然,當然,」 Jacob在我們起爭執前,努力緩和了局面。
讓他作為外交使者,真是有種講不出的奇怪。
「我為那些聲音感到抱歉,」我說。「我希望我能做得更好的。」各個方面來說。
「沒有那麼糟,我只是在發發牢騷而已。」
「那你……幸福嗎?」
 「很接近了,但是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你是今天的明星哦。」他輕笑了聲。「我敢打賭你還是很喜歡這種感覺的,萬眾矚目的焦點。」
「是啊。我還嫌不夠矚目呢。」
他笑了起來,越過我的腦袋向前望去。他噘起嘴巴,沉默地看著閃亮熱鬧的舞會,翩翩起舞的舞者,花冠上飄蕩下來的花瓣;我和他一起看著。從這個黑暗、安靜的地方看過去,那些畫面都顯得好遙遠,就像看著雪花球中捲起的白色風暴。
「我要給他們大大的表揚,」他說。「他們對搞派對很有一手。」
「Alice有種永不止步的天性。」
他歎氣說。「音樂結束了。你認為我還可以再跳一曲嗎?還是我得寸進尺了?」
我緊了緊環在他身上的手。「你想跳多少支舞都可以。」
他笑著說。「那可真有趣,雖然我本來只是想跳兩支就可以了。別說話了。」
我們又開始轉起圈來。
 「你剛剛是不是在想我要和你說再見了?」他喃喃地說。
我竭力想把堵在喉嚨口的東西嚥下去,但是卻做不到。
Jacob看著我,皺起了眉頭。他用手指撫過我的臉頰,拭去了上面的淚水。
「你今天不應該哭的,Bella。」
「每個人都會在婚禮上哭泣的。」我帶著厚重的鼻音說。
「這都是你想要的,不是嗎?」
「是的。」
「那麼就笑一個。」
我試了下,卻被他嘲笑了我的愁眉苦臉像。
「我會嘗試記得你的這個樣子。假裝……」
「假裝什麼?假裝我已經死了麼?」
他咬緊牙關。他正在和自己的決定做鬥爭,他到這裡來是想給我一份賀禮的,而不是來審判我的。我想我能猜到他接下去要說的話。
「不,」最後他終於這樣說。「但是我可以在我的腦海中回想這樣的你。粉粉的臉頰。有心跳。笨手笨腳的。所有這一切。」
我用盡全力狠狠地踩了他一腳。
他笑了。「這才是我的女孩啊。」
他開始說些其他的事情,但突然猛地合上嘴。再次陷入了掙扎,牙齒磨碎了那些不想說出口的話。
我和Jacob之間的關係本來是那麼單純。自然得好像呼吸。直到Edward回到了我的生命中,這層關係開始變了味。因為在Jacob看來,我選擇了Edward,就選擇了死亡,甚至更晦暗的命運。
「你想說什麼,Jake?告訴我呀,你什麼都可以對我說的。」
「我,我……我沒有任何事情要對你說的。」
「歐,求求你了。就說吧。」
「是真的。我沒有……是,是一個問題。我想要你告訴我一件事情。」
「那問我啊。」
他又掙扎了一分鐘,最後向外呼了一口氣。「我不應該這樣做的。沒事了。我只是想滿足病態的好奇心罷了。」
而我太瞭解他了,我知道他想知道什麼。
「不是今晚,Jacob。」我小聲地說。
比起Edward,Jacob更執著於我的人性。他珍視我的每一次心跳,知道它們已經屈指可數了。
「哦,」他試著掩飾自己的放鬆。「哦。」
一首新的曲子響起了,但是這次他並沒有注意到。
「那是什麼時候?」他壓低了聲音。
「我不知道確切的時候。一兩個禮拜後吧,大概。」
他的聲音一下子變了,變成了一種防備、嘲弄的語氣。「還在等什麼呢?」
「我不想我的蜜月在扭曲的痛苦中度過。」
「你就那麼想度蜜月嗎?玩西洋棋?哈哈。」(這句翻得好奇怪啊~~~)
「很好笑哦。」
「開玩笑的,Bella。但是老實說,我看不出重點在哪裡。你和你的吸血鬼是不可能有一個真正的蜜月的,那又為什麼要流於形式呢?有什麼就說出來吧,這已經不是你第一次把這件事情推後了,雖然那也算件好事,」他突然急切起來。「沒什麼好害羞的。」
「我沒有推遲任何事情,」我大聲打斷了他。「而且,是的,我可以有一個真正的蜜月!我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不需要你過問!」
他停下我們緩慢的舞步。有那麼一刻,我還以為他終於注意到了音樂已經變了,為了平息兩個人的口角,我還把頭湊過去等他跟我告別。
看來我們還不能就這樣說再見。
一種難以名狀的困惑所帶來的驚恐,讓他的眼球都向外凸了出來。
「什麼?」他迫切地問道。「你剛才說了什麼?」
「關於什麼……Jake?有什麼問題嗎?」
「你什麼意思?過一個真正的蜜月?在你還是人類的時候?你在開玩笑嗎?不是鬧著玩的,Bella!」
我瞪著他。「我說了不用你管,Jake。不關你的事。我真不應該……我甚至不應該提起這件事。這是私事……」
他巨大的手完全裹住我的上臂,手指和手指扣在一起,抓地緊緊的。
「喔,Jake!放手!」
他抓著我猛搖。
「Bella!你瘋了麼?你不能幹那樁蠢事!告訴我你是開玩笑的!」
他又使勁猛搖。他的手,緊得像止血帶,正在不停顫抖著,這股振動一直深入我的骨髓。 

「Jake——停下來!」
突然,眼前的黑暗躁動起來。
「把你的手從她身上拿開!」 Edward像冰一樣冷,像剃刀一樣利的聲音響起。
從Jacob身後的黑夜中傳來一聲嗥叫,接著又是另一聲,蓋過了第一個。
「Jake,兄弟,往後退,」 我聽見是Seth Clearwater在努力勸說。「你有些失控了。」
Jacob一動不動,他驚恐地雙眼張得大大的,注視著我。
「你會傷了她的,」 Seth壓低了聲音。「放她走。」
「現在!」輪到Edward咆哮了。
Jacob的手重重地摔落下來,垂在身邊。長時間缺血的靜脈中瞬間湧入的血流幾乎讓我覺得痛苦。我還來不及調整,只感覺到一雙冰冷的雙手代替了剛才那雙灼熱的,還有飛快移動所帶來的嗖嗖聲。
等我回過神來,我已經站在離剛才的地方有六尺遠了。Edward緊張地護在我前面。兩頭巨大的狼在他和Jacob之間對峙著,對我倒是沒有什麼敵意。他們更像是要阻止一場打鬥的。
而Seth,瘦高個的,15歲的Seth,把他長長的手臂勾住Jacob還在不斷顫抖的身體,想把他拉走。如果這個時候Jacob變身,他靠Seth那麼近……
「好了啦,Jake,我們走。」
「我要殺了你,」 Jacob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成斷斷續續的低吼。他的目光全落在Edward身上,燃著狂怒的火焰。「我要親手殺了你!我現在就要!」他痙攣性地戰慄著。
最大的那頭狼,黑色的那頭,厲聲的嗥叫劃破長空。
「Seth,讓到一邊去,」 Edward噓聲要求說。
Seth又接著開始去扳Jacob,Jacob因為怒火中燒反而有點不知所措,這才使得Seth把他拽開了幾尺。「別那樣了,Jake。離開吧,聽話。」
較大的那頭黑色的狼是Sam,也加入了Seth。他用他碩大的頭部頂住Jacob的胸口並往外推。
Seth拖著,Jake顫抖著,Sam推著,這三個人很快就消失在了濃重的夜色中。
另一頭狼在後面注視著他們。在昏暗的光線下依稀能辨認他巧克力棕色的毛色,是Quil嗎?我不確定。
「我很抱歉,」我對那頭狼耳語說。
「都過去了,Bella,」 Edward喃喃自語。
那頭狼看向Edward,目光並不友好。Edward也冷臉相對。接著,怒氣衝衝的狼也轉過身跟著其他人走了,像剛才那樣消失了。
 「好了,」Edward是對自己說的,然後看著我。「我們回去吧。」
「但是Jake……」
「Sam可以搞得定他的。他已經走了。」
「Edward,真對不起,我真笨……」
「你什麼都沒做錯……」
「我這個大嘴巴!我為什麼……我不希望他為我搞成這個樣子。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呀?」
「別擔心了。」他摸摸我的臉。「在有人發現我們不見了之前,我們得回到派對去。」
我搖搖頭,努力讓自己回復常態。在有人發現之前?真的會有人注意到嗎?
就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我意識到這種對峙的局面帶來的影響難以磨滅,即使是在這片陰影中,這一切發生地悄無聲息而又短暫。
「給我兩秒鐘,」我懇求他。
我的體內因為痛苦和悲傷變得混沌不堪,不過那無所謂,現在外表才是關鍵的。把這場秀演好了才是我應該做的。
「我的裙子看起來怎麼樣?」
「你看起來好極了。連頭髮都一絲未亂。」
我做了兩次深呼吸。「好了,我們走吧。」
他的手環住我,引領我回到了那片光亮中。我們穿過閃爍的燈光,拉著我滑進了舞池。我們與其他的舞者融在了一起,彷彿我們的舞從未被打斷過。
我環顧四周,沒人看起來有被驚嚇到的樣子。只有一些極其蒼白的臉孔流露出一絲壓力,但他們將它藏得很好。Jasper和Emmett在舞池邊並肩站著,我猜剛剛的那場對峙發生的時候他們也一定就在附近。
「你是不是……」
「我很好,」我保證說。「我都不敢相信我竟然做到了。我看起來有哪不對勁嗎?」
「都很好。」
我很高興能在這裡見到Jacob,我知道他所做的犧牲。但是我卻把這一切都毀了,把他的禮物變成了一場災難。我應該被拘禁起來。
但是我的白癡舉動不能再毀了今晚的其他事情了。我要把這件事忘掉,扔進抽屜鎖起來,直到以後有把握處理為止。我會有很長的時間可以痛斥自己,但是眼下無論我做什麼都不會有幫助的。
「已經結束了,」我說。「讓我今晚不要再去想這件事了。」
我期望能立刻得到Edward的贊同,但是他卻沉默著。
「Edward?」
他閉上眼睛,將前額抵上我的額頭。「Jacob是對的,」他低低地說。「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呀。」
「他不對。」我把臉拉開環顧周圍熙熙攘攘的朋友們。「Jacob被偏見蒙蔽了雙眼,所以他看不清楚。」
他低聲咕噥著一些話語,聽上去像是在說「應該讓他殺了我的,為我曾經想過……」
「夠了,」我忿忿地喊了出來。我用雙手捧著他的臉直到他睜開眼睛。「你和我,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也是你現在唯一允許想的事情。你能聽到嗎?」
「是的,」他歎出一口氣。
「忘了Jacob曾來過這兒。」我可以做到,我也必須做到。「為了我。答應我,你會忘了它。」
他凝視著我的雙眼,然後給出了回答。「我保證。」
「謝謝你,Edward。我不會再害怕了。」
「我怕。」他低聲絮叨。
「不要這樣。」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給出一個微笑。「還有,我愛你。」
他也會給我一個微笑。「這就是我們為什麼在這裡的原因。」
「你這樣會讓新娘覺得無聊的哦,」 Emmett從Edward的身後走出來。「讓我也和我的小妹妹跳一支舞。這可是我最後一次可以讓她臉紅的機會嘍。」他大聲地笑了起來,就像往常一樣,絲毫不會被週遭嚴肅的氣氛影響到。 
現在好像又冒出許多人還沒有和我跳過舞的,也正好給了我個整理心情、平復情緒的機會。當Edward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時,我發現Jacob的抽屜已經牢牢地鎖上了。當他再次摟住我時,我已經能夠喚起一開始的那種雀躍的心情,我很肯定今晚我生命中的每件事情都步上了正軌。我微笑著把頭靠在他的胸口。他把我抱得更緊了。
「我可以習慣這一切,」我說。
「別告訴我你已經克服了跳舞?」
「跳舞並不可怕——和你一起跳的時候。但是我還在想,」說著我把自己向他貼得更近了,「還在想再也不讓你離開我了。」
「再也不,」他向我保證,並低頭親吻了我。
這是一個深沉的吻——激烈,緩慢並且綿長……
我差不多都不記得我在哪兒了,直到Alice喊我,「Bella!到時候了!」
我的小姨如此不知趣地打斷讓我有些不爽。
Edward無視她;他堅硬的嘴唇比之前動地更激烈,我的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好像剛完成了個衝刺跑,我的手掌滑過他大理石般的胸膛。
「你們想要誤了飛機嗎?」 Alice氣鼓鼓地說,她現在就站在了我旁邊。「我敢肯定如果你們要等下一班飛機的話,就可以在機場支一個帳篷過你們難忘的蜜月了。」
Edward微微側過頭,嘟囔說,「走開點,Alice,」說完又繼續我們的吻。
「Bella,你是不是想在飛機上也穿著這身衣服?」 Alice悻悻地問我。
我並沒有怎麼注意到這點,而且眼下,我根本不在乎。
Alice大喊說。「我會告訴她你要把她帶到哪裡去,Edward。幫我個忙,不然我就說了。」
他僵住了。接著他抬起臉,望著他最愛的妹妹。「你那麼嬌小一個人,生那麼大氣幹嘛呢。」
「我才不會讓精心挑選的外出服浪費呢,」她頂撞回去,一把抓住我的手。「跟我來,Bella。」
我吃力地頂住拖拽,點起腳尖再次親吻了下他。她不耐煩地拖著我,終於把我從他身邊拉開。周圍的看客中傳來了幾聲輕笑。我只好放棄,任憑她把我領進空無一人的屋子。
她看上去很生氣。
「對不起,Alice,」我道歉說。
「我沒有責怪你,Bella。」她歎了口氣。「你只是沒在幫你自己。」
我看著她那副殉道者的表情笑了出來,引來了她一臉的不高興。
「謝謝,Alice。這是一個人所有擁有的最美好的婚禮了,」我急切地告訴她。「每一件事都那麼恰到好處。你是全世界最好,最聰明,最具天賦的小姨子了。」
這句話說到她心坎裡了,她給出了個大大的微笑。「我很高興你很喜歡。」
Renee和Esme已經在樓上等著了。他們三個迅速幫我換掉身上的禮服,套上了Alice給我準備的深藍色外出套裝。我很感激有人幫我拿掉了頭上的髮夾,鬆開了辮子,讓頭髮披在後背,讓我免去了之後因為髮夾而引發的頭痛。整個過程中,我母親淚水漣漣,從未斷過。
「我一知道我要去哪裡就會打電話給你的,」跟她擁抱作別的時候我保證到。我知道整個蜜月的秘密幾乎折磨地她發瘋,我母親憎恨秘密,除非她自己能參與其中。
「只要她一離開這裡我就告訴你。」 Alice成功地反擊了我,得意地對著我那受傷的表情笑得很燦爛。多麼不公平啊,我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人。
「你要儘快來看我和Phil。這次該輪到你們到南方來了,起碼曬曬太陽。」 Renee說。
「今天就沒下雨啊,」我提醒她,順便迴避了她的這個要求。
「真是奇跡啊。」
「萬事俱備了,」Alice說。「你的箱子已經放在車裡了,是Jasper幫忙提的。」她推著我的背到了樓梯口,Renee還跟在後面,跟我依依不捨地半擁抱著。
「我愛你,媽媽。」我邊下樓邊壓低著嗓子說。「我很高興你能有Phil在身邊。照顧好你們兩個。」
「我也愛你,Bella,寶貝。」
「再見,媽媽。我愛你,」我又說了一遍,這次伴著濃重的喉音。
Edward已經等在了樓梯下。我牽住他伸出的手,稍稍保持了一點距離。我環顧四周,仍有一小部分人等在那裡和我們告別。
「爸爸呢?」我問道,眼睛還在不停搜尋。
「在那裡,」Edward輕輕地說。他推著我朝賓客裡去,他們自動為我們讓開了一條道路。在所有人的後面,Charlie正靠在牆上,顯得手足無措,看起來他想把自己給藏起來。紅紅的眼眶解釋了一切。
「OH,爸爸!」
我摟著他的腰,淚水再次決堤——今晚我哭得太多了。他拍拍我的背。「去吧,現在。你也不想誤了飛機吧。」
很難開口對Charlie說愛,我們太相像了,為了避免真情流露所帶來的尷尬,總喜歡顧左右而言它。不過現在不是害羞的時刻。
「我永遠愛你,爸爸,」我告訴他。「別忘了這一點。」
「你也是,Bella。我會的。」
我吻了他的臉頰,幾乎同時,他也回吻了我的。
「打電話給我,」他說。
「很快,」我答應了他,也知道這是我唯一能夠答應的事情。只是一個電話。我的父母可能不會再被允許見我;我會變得大為不同,變得十分、十分危險。
「那就走吧,」他粗聲粗氣地說。「別晚了。」
來賓們又為我們讓開了一條道。在我們通過時,Edward緊緊地將我摟在身旁。
「你準備好了嗎?」他問我。
「是的,」我知道這次是真的準備好了。
最後Edward在門階上親吻了我,觀眾爆發出一片掌聲。接著在一片撒米的風暴中,他帶我衝到車邊。雖然大部分都偏離了目標,但是有人,這個人極有可能是Emmett,撒出的米不可思議的精準,我也被不少擊中Edward背部彈起的米所命中。
裝飾車子的鮮花,延車身縱向形成了一條花帶,長長的薄紗緞帶繫了一打特別設計的馬蹄鐵——每一個都是嶄新的——拖在保險槓後。
Edward掩護我上了車後,他也鑽了進來。我還在不停向車窗外家人揮手的方向喊著「我愛你」,車子發動起來,絕塵而去。
在我最後的記憶畫面中,Phil雙臂溫柔地繞過Renee,後者一隻手緊緊地反抱住Phil的腰,另一隻手騰出來握住Charlie的手。有那麼多種不同類型的愛,這一刻都HE XIE在了一起。為我描繪出了一幅希望的畫面。
Edward攥緊了我的手。
「我愛你,」他說。
我把頭靠上他的手臂。「這就是我們為什麼在這裡的原因。」我引用了他的話。
他親吻了我的髮梢。
待我們駛上了漆黑的高速公路,Edward猛地一腳油門,我聽見從我們身後的樹林中發出了一陣喧鬧,蓋過了引擎的轟鳴聲。如果我能聽到的話,那麼他也一定能。但是隨著聲音因為距離而漸漸飄散的過程中,他什麼都沒說。我也保持著沉默。
徹骨的,心碎的嗥叫漸漸微弱下去,直至消失殆盡。(為J灑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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