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非常相爱的夫妻,喜欢把SHMILY这个单词写在纸上“藏”在任何一个对方能够发现的地方,也许是对方的衣服口袋里,也许是对方的枕头下面,也许是对方的钱包里,也许,也许……,等对方发现,于是,沐浴后浴室的镜子上,早餐的蛋糕上,电话机旁甚至是袜子里,都可以发现这个单词。他们找到这个单词时,总是那么的开心,也坚持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个游戏。一直持续了很多年。

直到有一天,他们都老了,那个老奶奶再也不能玩这个游戏了,他静静的守在她的身边,老奶奶反复的说着这个单词,告诉他,“下辈子还要和他玩这个游戏。”老爷爷忍不住哭了,他拼命的点着头,老奶奶在他的身边含着笑静静的离开了。

老爷爷一个人回了家,开始整理老奶奶的遗物,他在床下面找到了一个盒子,他打开一看,里面装的全是这么多年他写的带有那个单词的纸条。还有一封老奶奶留给他的信,上面只有六个字“亲爱的,向上看”老爷爷慢慢的抬起头,他的泪立刻流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在老奶奶住院的时候,老奶奶让人在他们的天花板上用粉色的油漆写下了这个单词。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那段时间,老奶奶不让他回家…… 我想这个老爷爷虽然失去了老奶奶,但他依然是幸福的,因为他拥有着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拥有着那么刻骨铭心的感情…… 听说,后来人们发现在他们的墓碑后面,深深的刻着Shmily。

其实这个单词是一句话的缩写:

See how much I love you

Wednesday, October 8, 2008

Part 9

他拍拍茱丽的手。不过瘀伤使我的任务容易多了。

  是我,她同意道。神父,如果可以,我想先行告辞离开。

  他才答应,她立即匆匆出门而去。或许不告而别非常无礼,尤其没向领主说再见。但是茱丽再也受不了和艾妮同处一室,多一分钟她都不愿意。

  屋外的人群比刚刚多了两倍。此刻茱丽放松心情没理会他们的好奇心,只是抬头挺胸走向系着坐骑的树下。

  她无心容忍种马暴躁的行为,伸手用力拍它的左臀,使它沉静下来,让她上鞍。

  刚刚经历的苦难使茱丽心烦意乱,无法直接返回嘉琳家,她需要先平静一下。她漫无目标地引着种马爬上通往山顶的小径,无论要骑多久,她打算直到拋开怒气才骑回家。

  茱丽离去不久后,赖神父走出来,举高双手要求人群注意。他笑容满面道:事情的解决令我满意,他喊。茱丽小姐不多时就澄清所有的误会。

  一阵欢呼震天。神父移到台阶一侧,侧身让勃迪经过,依恩和韦恩也鱼贯而出。

  人群挪开让勃迪通行。他大步走向茱丽系马的树,突然发现他的坐骑又不见了。

  勃迪一脸怀疑地猛然转身。天哪,她又来了。他漫无对象地大吼,他无法理解某丽为何要牵走坐骑来侮辱他,即使种马的主人是依恩不是自己也无济干事。

  茱丽小姐没偷你的马,韦恩嚷着。她只是借骑罢了。她刚到时这么告诉我,我猜她仍然认为……”

  韦思说不下去,因为笑声梗住底下的话。依恩则自制多了。他面无表情地翻身上马,然后伸手给勃迪。战士正要坐到领主后面时,长老布莱向前一步说道:那个女人没偷你的马,勃迪,你不应该误会她。

  勃退转头怒瞪着他,又有一位士兵挤到人群前面,站在布莱旁边。对,茱丽小姐也许只是急着离去。他说。

  又有两个人前后来替茱丽说项。依恩非常高兴,问题的重点不在借用坐骑,这些人正向领主表示茱丽已经赢得他们的拥护和支持,以及他们的心。她挺身维护贝娜,而今他们也挺身为她。

  昨夜她不必来帮助贝娜,今天也不必来回答神父的问题,布莱开口。你不可以诽谤茱丽小姐,勃迪,否则我找你算帐。

  随便一阵强风就能吹倒佝倭的布莱,他的体力极其脆弱,却仍大无畏地向勃迪挑战。

  见鬼!勃迪极其不悦地咕咕。

  那一刻依恩真的笑了。他对茱丽的拥护者点点头,等候勃迪在身后坐好才引马儿前行。

  依恩以为荣而会直接回弟弟家,不料门外没有马儿的踪影。他无法想象地会去哪里。

  他勒住坐骑让勃迪下马。她或许骑回堡里去了,依恩道。我先到那里找一找。

  勃迪点点头。我到山下瞧瞧。他启步走开,突然又转过头来。我给你公平的警告,等我找到她﹒她可有得受了。

  我允许你。

  勃迪藏住笑意,等候其后的陷防。他太了解依恩,早把他的想法摸得一清二楚。然后呢?看见领主没有下文,他追问道。

  你可以给她罪受,但是不能大叫大吼。

  为什么不行?

  她会沮丧懊恼,依恩耸肩解释着。我不容许那样。

  勃迪开口想再说什么,然后又闭上嘴巴。如果不能对那个女人大叫大吼,那又何必教训她?

  他转身朝山下走,低声地嘟哝抱怨,依恩的笑声跟在他身后。

  茱丽不在堡中等候。依恩顺着原来的路回头走﹒然后转向西边通往下一道山脊的小径。

  他在墓园发现她的行踪。

  她原以为一场振奋精神的散步能帮她涤清一些心中的怒火,致于来到墓园则纯属偶然。她好奇地躅足观看。

  墓园实在是美丽安详之地。新近刷洗过的木像制轮一样他笔直矗立,三边园绕着墓地。刻花的墓碑有拱形、有方形,整齐地排成好几列,地上鲜花处处。无论看雇这最后息地的人是谁,他都做得很完美,处处显出看雇者颇具用心和关怀。

  茱丽伸手画十,沿着小径漫步,缓步爬上小山坡,越过遮住山下村庄的树林,微风吹过树梢,寨奉作响的风声似乎有丝悲哀。

  受诅咒者的墓地就在她的正前方,这片萧瑟的墓地令她突兀地止住脚步,这里没有洗白的围,也没有任何雕刻美丽的石碑,有的只是倾斜退色的木桩。

  茱丽知道这里埋的是那些被教堂诅咒下地狱的可伶灵魂。有些是强盗、谋杀者、强暴犯、小偷,当然还有叛国者,和那些死于难产的妇人。

  本已稍熄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

  难道死后的世界也没有公平可言吗?

  茱丽?

  她猛地转身,发现依恩就在几英尺之外。她没听见他走近的脚步声。

  你想他们全在地狱里吗?

  她激烈的语气令他掀起一道眉毛。你说的是谁?

  那些埋在这里的女人,她挥挥手解释,没给他时间回答又径自说下去:我不相信她们在地狱里,她们是为了神圣的任务而牺牲性命。忍受生产的苦痛,对丈夫和神父尽自己的义务。这是为什么,依恩?只因为教会认为她们不洁净、不配进天国,就应该受地狱之火焚烧?真是荒唐!她厉声低语。全都荒唐透顶!如果我因此而成为异端,我也不在乎。我无法相信神会如此残酷!

  依恩无言以对。理智告诉自己她说的没错,这的确荒唐。不过事实上,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妻子的责任是为丈夫生下继承人,不是吗?

  是的。

  那为什么从她发现有孕开始,就不准进教堂呢?人们说她不洁净,不是吗?

  他还来不及回答第一个问题,她已接着问下去:你认为嘉琳不洁净吗?不,你当然不认为,她回答。可是教会不然。如果生的是男孩,她只要等三十三天就能举行洁净礼重回教堂。如果生的是女儿,她就要等两倍长的时间,万一她难产或是在接受祝福之前死了,就被埋在这里。嘉琳可真适合理在杀人犯中间……”

  她终于住目不语,垂着头疲惫地叹口气。对不起,我不应该迁怒于你。如果我能强迫自己不想这种事,就不会这么生气。

  关心别人是你的天性。

  你怎么知道我的天性是什么?

  你肯帮助贝娜就是一例,他回答。我还能举出其它的例子来。

  他的回答充满温柔,使她感觉宛如被爱抚一般,剎那间,她突然想挨过去,双手抱紧他。依恩是这么的强壮,让他感觉好娇弱。

  直到这一刻她才察觉自己多么仰慕他。他向来如此自信,对一切全然的肯定,浑身散发出威信和权力。他不必要求部属尊敬他,不,他是赢得他们的忠贞和信任。而且他很少提高声音责骂任何人。她突然笑了,因为她想到他好几次对她提高音量,或许这是因为一遇上她,他就没有那么戒慎,她不禁纳闷其中的含义。

  如果你不喜欢某些事物,不是有责任去改变它吗?他问。

  他的建议几乎使她哈哈大笑,直到发觉他问得很认真,不觉大吃一惊。你认为我能和教会对抗?

  他摇摇头。一声耳语,茱丽,再加上上千句耳语就会变成令教会无法忽视的吼声。就从赖神父开始,发出你的问题,他是个公正的人,一定会听你的话。

  他说公正时面露笑容,她发现自己也回他一笑。他不是嘲弄,而是试图协助她。我的重要性还不足以造成任何改变,我只是个女人……”

  如果你这样想,当然不会有成就,因为你已经自己打败自己。

  可是依恩,她争论道。我又能造成什么差别呢?如果我公开批评教会的教导,一定会被惩处,那又于事何补?

  你不必用攻击来开始,他提示道。而是讨论互相矛盾的规范。只要有一个人发觉,其它人就会接二连三……”

  她点头赞同。我得考虑看看。她说。我无法想象其它人会聆听我的意见,尤其在这里。

  他微笑以对。已经有人了,茱丽。你让我发现其中的确有矛盾存在。今天你为什么来到这里?他问。

  不是蓄意的,她回答。我只想散散步消消火气。你或许没注意,可是离开贝娜她家时,我真的很烦躁,近乎想尖叫。他们的作为实在太不公平!

  你可以在这里尖叫,没人会听到。他作建议时,阵中闪闪发光。

  你会听到。

  我不介意。

  可是我在乎,那样不端庄。

  不吗?

  她摇摇头。也不像淑女。她补充道。

  她说得一本正经。他忍不住低头吻她一下,嘴巴刷过她的唇,只来得及感觉她的柔软,就立即退开。

  那你为什么那么做?

  好让你不再对我皱眉头。

  他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已经握住她的手。来吧,茱丽,我们散散步,直到你完全消气为止。

  她必须跑步才能跟上他的速度。这不是在赛跑,依恩,我们可以走得悠闲一点。

  他放慢速度。他们沉默地走了几分钟,两个人各自沉思着。

  茱丽,你向来这么端庄吗?

  他觉得这么问很怪异。是和不是。她回答。我一年有六个月,必须和母亲及岱克舅舅在一起,那期间都很端庄。

  他注意到她用必须两个字,但决定现在不是追问的时机。这一刻她毫无防卫,他想趁她再次封闭之前,尽可能了解她的家庭背景。

  那么其它六个月呢?他闲谈似的问她。

  那就一点也不端庄了,她答。贺伯姨父和美玲姨妈给我相当的自由,毫不限制我。

  举例说明一下,他追问着。我不明白。

  她点点头。我想了解生产的过程,美玲姨妈不仅容许,还处处帮我。

  她滔滔不绝地谈了几分钟,言语之间处处显出她对姨父母的爱。依恩尽可能不问问题,慢慢的把话题导向她母亲。

  你提到岱克,他问道。他是你父亲的弟弟还是母亲的呢?

  他是我母亲的哥哥。

  他等她继续说下去,但是她就此停住不说。他们回头走向坐骑所在地,直到穿过墓园,她才再次开口。你觉得我和其它女人不一样吗?

  是的。

  她的肩膀垮下,一副意气消沉的模样。他真想笑。不是不好,只是不一样。你比其它女人敏锐,不会随便屈从。

  这个批评报公平,她点头同意。这会让我惹上麻烦,不是吗?

  我会保护你。

  这句诺言既甜蜜又狂妄,她笑着摇摇头,觉得他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他们走到马儿旁边,他抱她上马。

  嘉琳可能纳闷你发生什么事了。

  喔,天哪,她会担心死了。我们必须快点,依恩。我真是粗心大意,没告诉她我去哪里。

  他把援绳交给她后,自行翻身上马。

  茱丽?

  是的,依恩?

  现在你觉得好些了吗?

  她用笑容回答他的话。

  茱丽花了好一会儿才把细节描述完毕。复述的过程相当困难,因为嘉琳一再用问题打断她。

  我想你应该和我一起去探望贝娜和新生儿。

  我想帮助她。嘉琳回答。

  我希望你成为贝娜的朋友。你必须学习对这些人敞开心房,他们就像贝娜一样的和善。我知道你会喜欢她,她很仁慈,像你一样,嘉琳。

  我会试试看,嘉琳承诺。噢,天哪,你离开后我一定很寂寞。派特只有晚上在家,而那时我已经困得难以专心听他说话了。

  我也会想念你,茱丽回答。我真希望我们住得近一些。或许以后你可以偶尔来看看我,美玲姨妈和贺伯姨父也会很高兴再看见你的。

  派特不会让我去英格兰,她说。他认为那里太危险。既然我们要等,你可以帮我编头发吗?

  当然,茱丽回答。我们在等什么?

  我答应留在家里等派特回来,他很乐意陪我们去贝娜家。

  她把梳子递给茱丽,自己坐在凳子上,再次问及贝娜临盆的情形。

  时间流逝,整整一个小时之后,她们才发觉派特还没回家。既然已近晚餐时刻,她们决定明天再去探望贝娜。

  依恩敲门时她们正在准备晚餐,嘉琳正巧说了个笑话,荣丽开门时依然笑个不停。

  咽,天哪,依恩,你木是来说赖神父又有问题要找我吧?

  她开玩笑地问他,以为他至少会回个笑容,却只得到生硬的一句话:不是。

  他踏进木屋,迅速对嘉琳点点头,然后背着手转身面对茱丽。

  她无法相信这是两小时以前那位甜蜜仁慈的男人,他冷淡遥远得宛如陌生人。

  神父没有其它的问题。他宣布。

  我知道,她答。我只是开个玩笑。

  他对她摇摇头。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我心里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

  他不回答,只是转向嘉琳。我弟弟呢?

  他的唐突使嘉琳忧心忡忡地坐下来,双手交握试着冷静下来。我不确定,他应该随时会回来。

  你找派特做什么?茱丽说出朋友想问又不敢问的问题。

  依恩转身走向门口。我要在离开前先和他谈一谈。

  说完他就想离去,但是茱丽匆匆向挡住他的去路。她的大胆令他惊讶得停住脚步,笑了。她仰起头直视着他,让他看见她的皱眉和不悦。

  在她发觉他的企图之前,他已经把她抱开了。她瞥嘉琳一眼,她正对她挥挥手,茱丽点点头,跑向门外。

  你去哪里?要去很久吗?

  他没有转身。我不确定要去多久。

  你为什么要找派特呢?是不是要他一起去?

  他突兀地转身,全神贯注地望着她。不,派特不去。荣丽,你为什么问这些问题?

  你为什么变得这么冷淡?她脱口而出,不觉红了脸。我是说,她再度开口。今天下午你似乎还满轻松愉快的。是不是我做了什么惹你生气?

  他摇摇头。那时我们单独在一起,他说。现在不是。

  他再度想走。她第二次挡住他的路。你要不告而别,对吗?

  她问的语气好象在指责他,而且不等他回答掉头就走。依恩看着她离开,耳中听见她咕咕哝哝,说什么该死的无礼,他猜那是指自己,她的傲慢令他叹口气。

  从山坡上走来的派特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依恩向他解释,自己要带瑞里和雷西前往唐氏邻地和邓邻主会谈。会议虽然在中立地盘举行,依恩仍做了必要的预防措施,如果马氏得知这个会议,必然大举来袭。

  依恩不必详述细节,机敏的派特已经足以了解会议的重要性。

  长老会不同意,对吗?

  他们不知道这项会议。

  派特会意的颔首。会有麻烦。

  是的。

  你要我同行吗?

  我要你帮我盯着茱丽,依恩说。别让她惹上麻烦。

  派特点头答应。长老们以为你要去哪里?

  去唐家,依恩回答。我只是没说邓墨林也在场而已。他叹口气。老天,我真痛恨保密。

  依恩不期望有人回答这句话。他正要翻身上马突然又把组绳丢给派特,大步朝木屋而去。

  这次他直接推门过去。茱丽站在壁炉旁边,砰的门响使她转身并睁大眼睛。嘉琳坐在桌旁切面包,她半站起来,当依恩经过她身边后,她又坐回去。

  他一声招呼都没吭,一把扣住茱丽的肩膀,将她拉高靠着他的身体,嘴巴压住她的唇。一开始她吃惊得没有任何反应。他强迫她张开双唇,舌尖大胆而断然地探进去。这一吻带着强烈的占有欲而且近乎野蛮,正当她开始响应时,他已经退开了。

  她虚弱无力地靠着墙角。依恩转身对嘉琳点头致意,扬长而去。

  茱丽吃惊得说不出话来。嘉琳望着好友的表情,不得不咬住下唇压抑放声大笑的冲动。

  你不是说吸引已经结束了吗?

  茱丽不知该从何说起。那天晚上她连连叹息好几次。晚餐过后,派特陪同她和嘉琳去探望贝娜,遇见好几位韦恩的女性亲戚。有一位美丽的小女人自称葳娜,是韦恩的表嫂,也身怀六甲。她要求兼丽和她到门外私下谈一件要事。茱丽立刻觉得好害怕,她猪事实上是要求她协助接生婴儿。

  她当然不忍心拒绝女人涕泪纵横的哀求,但她也明确地让葳娜明白自己非常缺乏经验。葳娜的老婶婶露丝尾随她们出门,那一刻她上前保证虽然她从没生过小孩也没受过训练,却很乐意帮忙。

  依恩整整去了三星期,即使茱丽没空感伤,却仍然很想念他。依恩不在的时候,她帮葳娜的女儿接生,凯琳和纹惠的儿子也是她接生的。

  每一次她都吓得半死,情况向来不曾有改善。派特忙着安抚她的恐惧,并对她决心承受这种怪异的仪式大惑不解。三个妇人都是半夜开始阵痛,一开始茱丽总是惊恐万分,结结巴巴地叨念自己承担不了的理由,一路抱怨、胡言乱语地直到产妇的住处。派特向来陪她一起去,每一次抵达目的地之前,她都差一点就扯破他胸前的格纹布。

  这种自我折磨会在她踏进门口的那一刻起结束,那之后,茱丽变得冷静而有效率,决心使产妇舒适,这种态度一直持续到孩子出生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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