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非常相爱的夫妻,喜欢把SHMILY这个单词写在纸上“藏”在任何一个对方能够发现的地方,也许是对方的衣服口袋里,也许是对方的枕头下面,也许是对方的钱包里,也许,也许……,等对方发现,于是,沐浴后浴室的镜子上,早餐的蛋糕上,电话机旁甚至是袜子里,都可以发现这个单词。他们找到这个单词时,总是那么的开心,也坚持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个游戏。一直持续了很多年。

直到有一天,他们都老了,那个老奶奶再也不能玩这个游戏了,他静静的守在她的身边,老奶奶反复的说着这个单词,告诉他,“下辈子还要和他玩这个游戏。”老爷爷忍不住哭了,他拼命的点着头,老奶奶在他的身边含着笑静静的离开了。

老爷爷一个人回了家,开始整理老奶奶的遗物,他在床下面找到了一个盒子,他打开一看,里面装的全是这么多年他写的带有那个单词的纸条。还有一封老奶奶留给他的信,上面只有六个字“亲爱的,向上看”老爷爷慢慢的抬起头,他的泪立刻流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在老奶奶住院的时候,老奶奶让人在他们的天花板上用粉色的油漆写下了这个单词。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那段时间,老奶奶不让他回家…… 我想这个老爷爷虽然失去了老奶奶,但他依然是幸福的,因为他拥有着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拥有着那么刻骨铭心的感情…… 听说,后来人们发现在他们的墓碑后面,深深的刻着Shmily。

其实这个单词是一句话的缩写:

See how much I love you

Wednesday, October 8, 2008

Part 8

在你生产前,依恩不会让他们赶我回家的。茱丽回答,这一点她相当肯定。如果现在送她回家,他会破坏他弟弟的诺言,依恩太正直,绝木会这么做。你不能生气,嘉琳,这对宝宝不好。你坐下来,我换衣服。

  我和你一起去。

  去英格兰或是找依恩?茱丽在屏风后喊道。

  嘉琳不禁微笑,好友冷静的态度使她深感安心,她坐在床沿双手护住肚子。每当我们在一起总会惹麻烦,她喊道。现在我应该习惯了。

  不,茱丽响应。我们不惹麻烦,是你让我陷入麻烦里。屁股挨打的向来是我,记得吗?

  嘉琳忍不住发噱。颠倒事实的是你。挨打的人是我,不是你。

  茱丽套上谈金色的长袍,因为它的领口比其它衣裳高,然而颈部的瘀伤依然隐约可见。

  我可以借用你的围巾或轻便的斗篷吗?

  嘉琳递给她一条美丽的黑色丝巾,她用来遮住瘀痕。当她终于准备离开时,她的朋友送她到门外。

  试着别担心,茱丽劝告。我应该不会去很久,回来再把细节告诉你。

  我和你同去。

  不,不可以。

  万一你找不到派特或依恩怎么办?

  那我就独自去贝娜家。我不需要男人代我发言。

  在这里需要。嘉琳回答。

  她们没再争论下去,因为嘉琳瞥见勃迪正上坡而来。她向战士挥挥手,见他未曾注意,她撮口发出刺耳的口哨声。勃迪立刻掉转坐骑向她们骑来。

  派特讨厌我吹口哨,嘉琳告白地说。他说那不像淑女。

  是不像,茱丽说。但是很有用。她带着笑容补充。

  你还记得怎么吹吗?如果我哥哥认为你忘了他们最重要的教导,一定大失所望。

  一见好友匆匆向前迎接勃迪,她不禁大嚷:只要有机会,那匹暴躁的马会践踏你。

  勃迪不会让它这么做的,茱丽嚷回去。她走到战士旁边,仰脸对他笑。你知道依恩在哪里吗?

  他在堡里。

  你能带我去找他吗?

  不。

  她假装没听见他的拒绝,反而伸出一只手,而且为了安抚嘉琳,还一味保持笑容,低声耳语:我有麻烦了,勃迪,我需要见依恩。

  她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坐上他的大腿。他催种马全速奔驰,不到几分钟,已经来到城堡空旷的中庭中央,接着他扶她下马。

  依恩和长老们在开会,勃迪告诉她。你在这里等,我去找他。

  他把缰绳交给她,转身进门。

  这马天生暴烈,防止它挣脱确实煞费一番力气。然而它的咆哮、喷气一点也起不了恐吓的作用,因为茱丽从小就受过全英格兰最佳马夫的训练,知道如何应付马匹。

  茱丽等了好久,直到耐心用尽。她心里直担心神父会决心反对她,因为她没有街命急急赶去。

  她也不想令贝娜焦急。贝娜或许会以为她打算任她独自面对所有的询问。

  她认为自己不能再浪费时间。她用赞美和甜言蜜语安抚坐骑,然后跨上马背,催促它小跑下坡。她转错一个弯,只好往回走,迟了几分钟才抵达贝娜的木屋。门外已经有很多人围观,韦恩正怒气冲天地站在门口,瞥见她的出现,他表情变得一愣。

  难道他认为她不会来吗?这项认知损及她的自尊,但是她告诉自己,这是荒谬的反应,因为韦恩对她的了解,还不足以形成任何成见。

  种马和她一样不喜欢周遭的人群,它试图同时人立侧踏一步,茱丽只得专心安抚顽固的坐骑。

  韦恩接过她的工作,伸手抓住缰绳,强迫马匹停止违逆的行为。

  依恩真的允许你骑这匹马?他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她调整颈间的丝巾,跨下马背。骑它的是勃迪。

  我弟弟在哪里?

  替我进堡里找依恩。我等了一下,韦思,可是两个人都没出来。

  只有依恩和勃迪曾经骑过这匹坏脾气的马,他说。等他们追过来时,你最好准备下地狱。

  她分辨不出这是玩笑话还是担心的警告。我没有偷,只借骑一下,她为自己辩护。神父是不是也想叫我下地狱?她低声问道。

  显然某人想要。她回答。进来吧,贝娜一直很担心。

  战士握住她的手肘,陪她穿越沉默的围观人群。他们公然瞪着她瞧,但似乎不含恶意,只是好奇。她尽可能维持镇定的神情,甚至还挤出微笑。

  一等神父走到门口,。她就很难再保持愉快的笑容。他正对着她皱眉头。她不禁祈祷他的怒气是因为自己迟到,而不是因为他已决心引发风波。

  赖神父有一头浓密的银发,鹰钩鼻,五官因为多年的户外生活而布满沧桑和深沟。他和韦恩一样高,但是壮得像树干,身上穿着黑色法衣,、肩上则披一条格子呢,并在腰部用腰带固定住。格子呢的颜色不同于麦氏的色彩,显示神父是从另一族被召来的。难道麦氏没有自己的神职人员吗?茱丽决定稍后再问嘉琳。

  神父一在门口出现,韦恩立刻放开她的手肘,她匆匆走向台阶下,顺眼地低头屈身行礼。请宽恕我栅栅来迟,神父。我知道您的时间宝贵。但我迷了路,山坡附近有许多美丽的木屋,我拐错弯又绕回头。

  神父颔首接受,对她的致歉相当满意,他没有微笑,但不再皱眉头,茱丽认为那是好迹象。

  韦恩,或许你在外面等候比较好。神父年岁已高,气喘吁吁地建议道。

  不,神父,韦恩回答。我的位置是和妻子同在。

  神父赞同地点点头。你试着别介入。他命令这。

  他再次转向茱丽。请进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谈谈昨夜这里发生的事。

  当然可以,神父。她拉起裙据拾阶而上,随他进门。

  木屋聚集的人数多得令她惊奇,两男三女围坐在桌旁,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壁炉前又伫立着另外两位妇女。

  贝娜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怀中抱着幼儿。茱丽本来不想担心自己和神父的会面,直到她瞥见贝娜的神情,那可伶的女人简直吓破了胆。

  茱丽急急走到她身旁。贝娜,你为什么下床?经过昨夜的严酷考验,你需要好好休息。她接过贝娜怀里的婴儿退后一步,指挥站在她身边的韦恩。请你扶她上床休息,韦恩。

  贝娜的确经历过严酷的考验吗?赖神父问道。

  这个问题太出人意外,使得茱丽忘记要柔声回答。当然是,神父。

  神父对她激烈的语气掀掀眉毛,然后低下头,但茱丽已瞥见他松了一口气的脸色。

  她不知要做何感想。神父是站在贝娜这一边吗?天哪!希望是这样。茱丽俯视怀里美丽的婴儿,确定自己并未吵醒他,然后才转而望着赖神父,以比较温柔的语气说道:神父,我认为贝娜现在真的需要休息。

  神父点头同意。他简单介绍一下围坐在桌旁的韦恩的亲戚,其次是并肩仁立在壁炉前面的两位妇人。

  左边那位是艾妮,他说。旁边是海伦。她们指控你,茱丽小姐。

  指控?

  她实在忍不住怀疑的语气。真是太难以相信了。一股怒火开始慢慢在体内沸腾,但是她还能掩藏住那种反应。

  茱丽直视两位制造麻烦的妇人。海伦向前一步,飞快对茱丽点点头。她并不美,有着棕色的头发和眼睛,整个人似乎非常不安,无法直视菜丽的眼神。

  艾妮则令茱丽惊奇。就她耳闻的恐怖故事看来;她以为艾妮会像泼妇一样,或者至少是个丑陋、鼻尖长疣的老太婆,但事实不然。艾妮有着天使般的面孔,和茱丽所见最美丽的眼睛,颜色绿得像火焰一样。岁月对她非常仁慈,只在脸上添加几道无关紧要的皱纹。嘉琳曾说艾妮有个女儿准备嫁给依恩,那表示她至少和茱丽的母亲同年龄,可是艾妮的身材和皮肤仍然宛如少女,不像大部份中年妇女一样腰围加粗。

  茱丽由眼角瞥见贝娜伸手握住韦恩,她的怒火上升。新母亲不该遭受这种骚扰。茱丽把婴儿交给他父亲,然后转身走到中间直视神父,故意背对两位接生婆。

  您要问我什么问题,神父?

  我们没有听见任何尖叫声。艾妮脱口而出。

  茱丽拒绝作任何响应,只是盯着神父,等待他的解释。

  昨天晚上,赖神父开口。艾妮和海伦宣称她们没有听见任何尖叫声。茱丽小姐,她们就住在附近,应该能听见动静。

  他停下来清清喉咙才继续说:两位接生婆向我表达她们的担忧。你当然知道,根据教会的教导,而今即使你的约翰王也遵守教皇谨订的规范……”

  他突然打住,似乎有些失神。众人沉默地等他继续说下去。几分钟之后,艾妮终于向前一步。夏娃的罪衍。她提醒神父。

  对,对,夏娃的罪衍,赖神父的语气疲惫。你知道了,茱丽小姐。

  她完全不懂他究竟在说什么,眼中露出困惑的神色。神父会意地点点头。

  他没再说下去、痛苦的表情已经说明他不想详述教会的法律。

  那么怎样?她决定逼他详加说明。

  教会将惩罚贝娜,赖神父低语。和孩子。

  茱丽听得胃部作呕,几乎无法清晰思考。天哪!她不禁狂怒起来,现在她终于了解了。接生姿不是来对付她,而是要惩罚贝娜,狡猾地想利用教会来达到她们的目标。这不是自尊受损的问题,情况要复杂多了。她们统治族内妇女的地位受到动摇,教会的惩罚将作为对其它的准妈妈们一遭杀鸡做猴的宣告。

  她们的主张使兼丽不寒而栗,想对她们尖叫。但是这种行为对贝娜没有帮助。所以她保持沉默。

  关于夏娃的罪衍,你对教会的规范很熟悉,对吗,茱丽小姐?神父问道。

  是的。她回答。这根本是说瞎话,但是茱丽雇不得了。她极力装出希望是非常沉着的表情,心中却在纳闷莫妮还有什么规范本告诉自己。

  神父似乎松了一口气。现在我问你,茱丽小姐,昨天晚上你是否采取任何措施缓和贝娜的疼痛?

  不,神父,我没有。

  那一定是贝娜自己,艾妮大声嚷嚷。或者魔鬼亲自插了手。

  桌旁一个男人企图站起来,他怒气冲天的表情好吓人。

  就在同时韦恩向前一跨。我家不允许这种谈话!他咆哮地说。

  桌旁的老人点点头,显然对韦恩抗议的行为深表满意,他又坐了回去。

  婴儿不悦地放声大哭。怒火冲天的韦恩气得甚至没注意贝娜正试着他过他手中的婴儿,反而向接生婆逼近一步。

  请出去。他怒吼地命令。

  我和你一样不喜欢这件事,赖神父的语气感伤而凝重。但事情需要解决。

  韦恩大摇其头。茱丽走到他身边,一手搭上他手臂。韦恩,如果你容我解释,我相信不多时即能澄清这种荒谬的乱局。

  荒谬?你敢说这么严肃的事荒谬?

  对艾妮的那个问题茱丽充耳不闻,等到韦恩点头同意,她才转身面对神父。韦恩回到床边把儿子交给贝娜,婴儿立即﹒在抚慰下睡着,不再哭闹。

  茱丽再次面对神父。贝娜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她严厉的说道。

  我们没听见她尖叫艾妮大嚷。

  茱丽继续忽视那邪恶的女人。神父,你会因为贝娜勇敢的尝试而处罚她吗?她的确尖叫了好几次,但不是每痛必叫,因为她不想让她的丈夫担忧。他就在门外等,她知道他听得见。即使在痛苦之中,她依然考虑到他。

  我们要相信这英格兰女人的话吗?艾妮挑道。

  茱丽转向围坐在桌子旁边的亲戚,对他们说:我昨天才认识贝娜,对她的了解当然不深。但是我认为她是个好脾气的女人,你们认为这个判断公平吗?

  是的,一位黑发妇人开口,她转身怒瞪着接生婆补充说:她天生温柔而仁慈,我们很高兴有这样的亲戚。而且她非常敬畏神,不会蓄意做任何事减轻疼痛。

  我也同意贝娜是个温柔的女性。神父插口说道。

  那和眼前的问题无关,艾妮啤道。魔鬼!

  茱丽蓄意打断她的话,再次对人群说明。如果说贝娜司会蓄意伤害任何人,这句话是不是公平呢?她温柔甜美的天性不会做出这种行为?

  大家一致点头同意。茱丽转向神父,伸手拉开脖子上的围巾。现在我想请问你,神父,你是否相信贝娜已经受足症苦了?

  她侧仰着头,让神父看清脖子的肿胀和瘀痕。

  他惊讶地睁大眼睛。圣母啊,这出自于温柔的贝娜吗?

  是的,茱丽回答。谢天谢地是她掐出来的,茱丽心想。临盆的贝娜,痛得抓住我不肯放开。我想她根本记不得了。我必须用力撬开她的手,神父,并试着让她抓住生产椅的把手。

  神父凝视菜丽许久,安慰的眼神温暖了她的心。他相信她的话。

  贝娜已经为教会承受足够的痛苦,神父宣布。讨论到此为止。

  艾妮不想如此轻易就放弃。她拉掉袖子的亚麻布,匆匆追过去。这可能是把戏,她近乎大叫地说,一手扣住某丽的手臂,试图擦掉她喉咙的瘀痕。

  茱丽痛得畏缩了一下,但是没有阻止那种虐待,心想如果阻止,这个女人会散布谣言,说她玩把戏,例如用油彩在皮肤上画上记号。

  拿开你的手!

  依恩的怒吼充满整幢木屋。艾妮至少跳开一英尺撞上了神父,神父了吓了一跳。

  茱丽好高兴看见依恩来到,泪水不禁涌进眼眶里。渴望奔向他的冲动几乎令她无法控制。

  他低头进门,目光一直盯在她身上。动迪就跟在他后面。两个战士看起来都很生气。依恩在某丽身前一、两英尺处停住脚步,慢慢的把她从头打量到脚,满意地发现她没有受伤。

  她非常感激自己还能维持镇定。依患绝不会知道这番遭遇有多令人心烦意乱。昨夜趴在这个男人身上痛哭已是彻底羞辱了自己,而今再见他的面更是令她无地自容,她绝不再让他看见自己如此脆弱的一面。

  他觉得她看起来好象快哭了,眼睛雾蒙蒙的,显然她正挣扎着维持自尊。茱丽身体上没有受伤,但是她的感情已经遭到蹂躏。

  韦恩?依恩严厉、怒冲冲地开口道。

  贝娜的丈夫向前一步,十分明白领主要问的问题,并且立刻简洁地解释一番,只不过他的怒气还没有消,声音依然在抖。

  依恩伸手搭上菜丽的肩膀,发觉她也在颤抖,这令他更加愤怒。茱丽是我弟弟的客人。

  他等大家都听得一清二楚后才再补充:而且她也在我的保护之下。如果有麻烦,你们来找我,懂了吧?

  他愤怒的语气直震得屋椽摇撼。茱丽从来没看过依恩这般生气,几乎有些孩人。她试着提醒自己,惹他发脾气的人不是她,而且他正在为她辩护,但是逻辑分析于事无补,他的眼神仍然使她战栗害怕。

  依恩大人,你知道自己在暗示什么吗?神父低声询问。

  依恩望着茱丽回答他的问题:是的。

  见鬼!勃迪咕哝道。

  依恩放开茱丽,转身直视他的朋友。你要向我挑战吗?

  勃迪想了好久才摇头回答:不,我支持你,天知道你将会需要的。

  我也支持你。韦恩道。

  依恩会意地颔首,他下颚一侧的肌肉不再紧绷。茱丽心想,朋友的支持和忠贞缓和了他的怒气。

  茱丽无法理解依恩为何需要他们的支持。在英格兰,家族的客人向来受到殷懃的款待,但是此地显然大不相同。

  长老会呢?韦恩问道。

  快了。依恩应道。

  茱丽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她转身注视接生婆,海伦的表情令她颇为吃惊。她似乎对调查结果松了一口气,并且努力压住笑意。茱丽对她的反应茫然不解。

  不过艾妮的表情倒在她意料之中。她两眼气得冒火。莱丽一转身,发现赖神父正紧盯着自己。

  神父,您还有其它问题吗?

  他微笑地摇头以对。韦恩、勃迪和依恩三个人热烈的讨论着,其它的亲戚也个个争相发言。既然没有人注视他们两个,茱丽向前问他一个问题。

  神父,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她耳语。

  当然可以。

  如果没有瘀伤,你会惩罚贝娜和婴儿吗?茱丽一面调整颈项的丝巾,一面等待神父的回答。

  不会。

  她觉得好多了。她不希望神职人员太严厉。那么即使我是外人,你也愿意以我的证辞作为足够的证据?

  我会寻找其它方法支持你的说辞,或者召集贝娜的亲朋好友来为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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