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非常相爱的夫妻,喜欢把SHMILY这个单词写在纸上“藏”在任何一个对方能够发现的地方,也许是对方的衣服口袋里,也许是对方的枕头下面,也许是对方的钱包里,也许,也许……,等对方发现,于是,沐浴后浴室的镜子上,早餐的蛋糕上,电话机旁甚至是袜子里,都可以发现这个单词。他们找到这个单词时,总是那么的开心,也坚持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个游戏。一直持续了很多年。

直到有一天,他们都老了,那个老奶奶再也不能玩这个游戏了,他静静的守在她的身边,老奶奶反复的说着这个单词,告诉他,“下辈子还要和他玩这个游戏。”老爷爷忍不住哭了,他拼命的点着头,老奶奶在他的身边含着笑静静的离开了。

老爷爷一个人回了家,开始整理老奶奶的遗物,他在床下面找到了一个盒子,他打开一看,里面装的全是这么多年他写的带有那个单词的纸条。还有一封老奶奶留给他的信,上面只有六个字“亲爱的,向上看”老爷爷慢慢的抬起头,他的泪立刻流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在老奶奶住院的时候,老奶奶让人在他们的天花板上用粉色的油漆写下了这个单词。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那段时间,老奶奶不让他回家…… 我想这个老爷爷虽然失去了老奶奶,但他依然是幸福的,因为他拥有着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拥有着那么刻骨铭心的感情…… 听说,后来人们发现在他们的墓碑后面,深深的刻着Shmily。

其实这个单词是一句话的缩写:

See how much I love you

Sunday, November 8, 2009

只看我有的




她站在台上,带点诡谲地看着台下的学生,偶然她口中也会咿咿唔唔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但是,她的听力很好,只要对方猜中或说出她的意见,她就会乐得大叫一声,歪歪斜斜地向你走来,送给你一张用她的画制作的明信片。 
她就是黄美廉,一个自小就患脑性麻痹的病人。脑性麻痹夺去了她肢体的平衡感,也夺走了她发声讲话的能力。她昂然面对,迎向一切的不可能。终于获得了加州大学艺术博士学位。
 
全场的学生都被她不能控制自如的肢体动作震慑住了。这是一场倾倒生命、与生命相遇的演讲会。
 
“请问黄博士,”一个学生小声地问:“你从小就长成这个样子,请问你怎么看你自己?你都没有怨恨吗?”
 
演讲会主持人心头一紧,真是太不成熟了,怎么可以当着面,在大庭广众之下问这个问题,太刺激人了,他担心黄美廉会受不了。
 
“我怎么看自己?”黄美廉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这几个字。
 
然后嫣然一笑,回过头来,在黑板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一、我好可爱!二、我的腿很长很美!三、爸爸妈妈这么爱我!四、我会画画!我会写稿!五、我有只可爱的猫!六、还有……
忽然,教室内鸦雀无声,没有人敢讲话。她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大家,再回过头去,在黑板上写下了她的结论:“我只看我所有的,不看我所没有的。”掌声如雷般响起。
 
(任法苗摘自《生活报》)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