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非常相爱的夫妻,喜欢把SHMILY这个单词写在纸上“藏”在任何一个对方能够发现的地方,也许是对方的衣服口袋里,也许是对方的枕头下面,也许是对方的钱包里,也许,也许……,等对方发现,于是,沐浴后浴室的镜子上,早餐的蛋糕上,电话机旁甚至是袜子里,都可以发现这个单词。他们找到这个单词时,总是那么的开心,也坚持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个游戏。一直持续了很多年。

直到有一天,他们都老了,那个老奶奶再也不能玩这个游戏了,他静静的守在她的身边,老奶奶反复的说着这个单词,告诉他,“下辈子还要和他玩这个游戏。”老爷爷忍不住哭了,他拼命的点着头,老奶奶在他的身边含着笑静静的离开了。

老爷爷一个人回了家,开始整理老奶奶的遗物,他在床下面找到了一个盒子,他打开一看,里面装的全是这么多年他写的带有那个单词的纸条。还有一封老奶奶留给他的信,上面只有六个字“亲爱的,向上看”老爷爷慢慢的抬起头,他的泪立刻流了下来,因为他发现在老奶奶住院的时候,老奶奶让人在他们的天花板上用粉色的油漆写下了这个单词。他也明白了为什么那段时间,老奶奶不让他回家…… 我想这个老爷爷虽然失去了老奶奶,但他依然是幸福的,因为他拥有着那么多美好的回忆,拥有着那么刻骨铭心的感情…… 听说,后来人们发现在他们的墓碑后面,深深的刻着Shmily。

其实这个单词是一句话的缩写:

See how much I love you

Monday, December 7, 2009

同学会



几个星期以前,当我正忙于照料我的事务的时候,我接到那个“邀请”——那令人恐惧、刺耳的电话铃声带给了我一条简直要比一个家中有人死了还要糟糕的消息。那是我的一位高中同班同学打来的,希望我能协助参加我们的20年同学会。
    真的已经是20年了吗?我怵然而惊,一丝凉意顺着我脊椎骨上下游动,额头也渗出了汗珠。在过去20年之中,对于我的生命,我都干了些什么?我的母亲曾告诉过我,总有一天我要面对这个问题,但我当时却一笑置之,就如同我总是对她过去经常戴在发间的那些令人窘迫的粉红色塑料卷发器一笑置之一样。(上周,我在一家商店也买了一套,凭借它也做出许多种式样的卷发来!)
    简直令人惊异,一个简短的电话竟能把一个人的生活整个颠倒了过来。突然间,我开始听那些用改编过的乐曲演唱70年代的歌曲(现在通称“老歌”),意识到米克·詹戈已经年过半百,“水边吸烟”再也不具有什么意义,我的“阳光下的四季”已经不加夸张地被忘却了。难道我真的已经到了暮年?
    我匆匆瞥了一眼镜子(好了,我注视着那该死的镜子),检查着每一个细微的裂痕和毛孔,从我的头发轮廓线开始,往下经过那些以恩人自居的“笑纹”,一直到我的脖颈的底部。谢天谢地,还没出现双下巴,我想。
    往后的几个星期纯粹就是地狱,每天都是以一项令人精疲力竭的训练活动为开始——早晨6点30分跑步,无意义地企图摆脱夜里积聚在我大腿上的那种无法看见的赘肉。我到商店去买合身的衣服——你知道,就是那件能使我看上去可以年轻20岁的衣服。我发现,他们在1975年左右就已经停止销售这种衣服了。后来,有3件衣服让我找到了感觉。恐怕只有一个合乎逻辑的解释:我正经历着中年危机。
    我意识到了我每天夜里爬楼梯时听到的那种有趣的、嗄吱嗄吱的声响其实就是来自于我的膝盖。我还认真地增加个人的琐碎训练当作我的一个伟大的成就。敖皮片成了我每日常规食品的一部分——并非是因为它们是我喜好的食物。我还举办各种家庭晚会,只有这样做我才能计算清楚我到底有多少个朋友。
    生活并没有从我原先设计的道路上出岔道。当然,我很快乐,我有一个极好的丈夫和两个可爱的孩子,他们是我生活的中心。但不知为什么,兼任秘书和充当母亲的双重角色几乎不能符合我的一位同学给我下的“非常成功”这个定义。难道我真是荒废了20年光阴?
    正当我打算承认自已被击败而拒绝接受邀请的时候,我的7周岁的孩子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说:“我爱你,妈妈,给我一个吻。”
    你知道,现在,我确实在盼望着下一个20年。
                   (林尼·C·高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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